这样无关痛痒,对谁都好。
不过这也是唯一一次,之后亲家两个儿子再想往上走,他也不会去卖了老脸。
“那就麻烦爷爷了。”
阮世平给沈拥军倒了杯茶,郑重的行了个礼。
“都是一家人,客气干什么。”
又不是什么违背原则的事情,还不至于。
“好了,大家都早点休息吧,接下来的几天,还有的忙呢。”
刘三妹也累了,哈欠都打了几个了。
阮横之领着媳妇儿和儿子离开,去了自己的房间。
贺如意把房契给了阮世平,好让他可以和儿媳妇儿提前布置小家。
“世平,这里面是娘给你们小家的家用基金,你们自己看着分配。”
贺如意拿出一个存折,里面存了两千块钱。
这是她和阮横之存的一部分工资,不算在彩礼范围内。
“娘,婚房我已经买好了。房契和钱还是留给小妹吧。”
阮世平不知道阮家的家底,也不去贪想爷奶的财产。
他只想凭借自己的双手,给王馨月一个家。
这两天他四处看房子,正好小妹这附近有一家二层小洋楼屋主想脱手。
屋主儿子媳妇儿都在国外,想要出国卖的急,所以只要价三千。
他想着以后两家离得近,彼此能有个照应,所以爽快的过了户,写上了王馨月的名字。
这些年,他的工资都在自己手里。哪怕买了房子,剩下的钱也足够他养活媳妇儿和孩子了。
“好儿子,有本事。”
醉醺醺的阮横之拍了拍儿子的肩膀,赞赏有加。
不愧是他儿子,真是独立又懂事。
“那行,这房契和钱娘先给你收好,到时候一起给我儿媳妇。”
贺如意语气坚定,不容置疑。
房契和钱,她肯定是会给出去的。
这是她对老大和老大媳妇儿的祝福。
…
京大正式上课,阮秋水作为京大的老师,和何贤伟相互配合,撑起了整个医学系。
虽然一开始同学们也会质疑阮秋水的年龄和经验。
但是在阮秋水的专业知识理论,和实践操作下,被征服的彻彻底底。
到了1978年七月,高考恢复后的第二次高考来临。
阮秋水以监考老师的身份,第一次参加高考。
同年九月开学季,医学系增加到了六十人。
何贤伟和阮秋水忙的不可开交,医学系的导师也从两人增加至六人。
阮秋水也从理论实践都教,转变为专教药理这一块。
在这期间,周毅利用自己的商业才能,彻底在京市创立了属于雪肌的一片天,风靡整个京市。
上至七八十岁的老太太,下至十七八岁的小姑娘,全都以拥有雪肌为荣。
周毅维持以往的销售模式,限量饥饿营销。
那些大小姑娘,每天天不亮就守在店铺门前,就为了第一时间买到雪肌。
有些甚至动用自己的人脉,让亲戚朋友也跟着排队占名额。
就这,都还有一半以上的人失望而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