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还是你小子占了便宜,怎么一副贞洁烈女的样子。”
阮秋水大笑不已,这就叫,最难消受美人恩吧。
“现在那女孩人呢?”
阮秋水好奇,不会就这么被打发走了吧。
“还在我家里住着呢。”
说到这儿,周毅就泄气了。
那姑娘油盐不进,怎么说都不走。
任他对外如何狠辣,可偏偏对她却下不去手。
他要是话说重了一句,那姑娘都得委屈地掉珍珠。
弄得他无计可施,简直就是他的克星。
好在现在秋姐来了,只要把雪肌和口红给了她,她达到目的,就能走了吧?
“那你可真是艳福不浅啊。”
阮秋水饱含深意。
她可不相信那姑娘单纯是为了雪肌和口红而来。
以周毅这种混迹黑市多年,早就练就火眼金睛的人来说。能让他没辙还不能动武的,除了比他强势厉害的,就只有单纯无害的。
前者是害怕,后者是不忍。
而周毅,明显就是后者。
一个单纯无害的小白兔,除了真的倾心周毅,不然是断不会用自己的清誉来冒险的。
“秋姐,你就别打趣我了。还是救我于水火,给我供点货吧。”
周毅脸都羞红了,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
“行了行了,拿上两万块钱跟我走。”
“最近除了雪肌和口红,粮食等物资暂时不会大批量供货了。”
阮秋水说完,起身朝着仓库走去。
等拿了钱,周毅点了货,阮秋水就离开了。
“好久没有见到顾长风了,还怪想他的。”
阮秋水去国营饭店匆匆吃了午饭,见时间还充裕,坐上了前往市区的客车。
她要给她男人一个惊喜。
“呕。”
阮秋水坐在客车最后一排,捂着鼻子,满心无奈和呕吐久别重逢。
实在是这车里太臭了,哪怕开着窗户,也都弥漫着一股臭脚丫子味儿混合着猪屎味儿。
接连呕了三声,阮秋水没辙,借着挎包遮挡,赶紧拿了一颗新鲜的橘子出来,剥皮放在鼻子下面使劲嗅。
“闺女,看你的家的条件不错啊,有没有对象啊。”
旁边一位吊三角、下三白眼的婶子,上下打量着阮秋水。
皮肤白,耳垂厚,大胸大屁股,一看就好生养。
“有。”
阮秋水不想多说,被这种带有侵略性的眼神看的不自在,扭头看向窗外。
“闺女,你是一个人吧?去市里找亲戚吗?你是县城本地的吗?”
“闺女,你叫什么名?婶子一看你就觉得特别投缘,咱们不会是亲戚吧?”
陌生大婶继续跟阮秋水搭着话,好似没有看出阮秋水的不耐。
阮秋水也不知道这位大婶瞎打听什么,也不搭话。
“闺女,要不我给你介绍一个好去处吧。”
大婶往周围看了看,手往兜里一掏,就要往阮秋水这边靠。
“干什么。”
阮秋水直觉这婶子不对劲,一把把她推开。
“哎呀,打人啦。年轻姑娘欺负老太婆了。”
婶子顺势倒下,捂着胸口直喊疼。
“这位姑娘,你怎么能随便欺负人呢?”
客车上的售票员赶紧走了过来,扶起婶子,看着阮秋水一脸指责。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