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子转头看了顾长风一眼,屁颠颠地跟了上去。
“我怎么从黑子的狗眼里看到了挑衅?”
这难不成就是狗眼看人低?
“黑子,你喜欢这个还是这个?”
家里没有旧布料,她的衣服也是新的,所以狗窝就奢侈的用新的棉花和布来垫了。
阮秋水把一块粉色碎花布和一块藏青色布放在了黑子面前。
“汪汪。”
这个。
黑子狗爪一指,搭在了粉色碎花布上面。
“乖狗狗。我也觉得这块布和你挺配呢。”
要不是怕人说她铺张浪费搞奢靡风气,她还想用自己蹩脚的手艺,给黑子做一件碎花裙子呢。
阮秋水刚刚就观察到了,黑子是个妹妹呢。
“来,我先给你缝狗窝。”
阮秋水裁剪好布料,拿起针缝了一个类似枕头套的东西出来,接着把棉花塞了进去,最后收口缝制完成。
“还行吧?”
阮秋水不确定。
这东西看着丑是丑了点,但是用料实在,睡在上面肯定舒服暖和。
“汪汪。”
黑子表示鼓励,当着阮秋水的面,追着自己的尾巴转圈圈。
“哈哈哈,黑子,你也太好玩儿了。”
阮秋水摸了摸狗头,示意它安静下来。
“来吧,乖狗狗,给我看看你的伤口。”
阮秋水拿过家里备着的医药箱,准备给黑子重新包扎一下伤口。
这会儿跟黑子混熟了,也不怕它咬她了。
“等会儿可能会有点疼,你忍一忍。”
也不知道黑子能不能听懂,阮秋水指了指药箱,又指了指黑子的右后腿。
“汪。”
黑子趴了下来,把右后腿伸到阮秋水面前。
“呼呼呼。”
阮秋水吹了吹伤口,安抚黑子的情绪。
黑子伤口的溃烂程度很严重,要是不及时处理,恐怕会危及狗命。
阮秋水拿起剪刀,剪掉了伤口周围染血的狗毛。
接着拿出碘伏清洗伤口,把表面的血水脓水和灰尘都清理干净。
最后一步就是去除腐肉然后上药包扎。
阮秋水怕黑子疼得厉害,拿出麻醉药混合成水,给黑子喝了一口。
“乖狗狗,没事哦,不要怕。”
阮秋水一边安抚黑子的情绪,一边小心翼翼地剔除腐肉。
“呜呜呜。”
黑子的右后腿因疼痛而微微颤抖,两前爪捂着自己的眼睛,人性化的不去看伤口。
“呼。”
伤口总算是清理干净了。
这会儿腐肉去除之后,伤口处已经隐约可见里面的骨头了。
这要是等到伤口自主痊愈,不知得猴年马月。
“可怜的乖狗狗。”
阮秋水有些不忍,趁着顾长风还没过来,给黑子的伤口处滴了一滴灵泉水。
“汪。”
黑子抬头舔了舔阮秋水的小拇指表示感谢。
灵泉水被伤口瞬间吸收,黑子本能感知那是特别宝贵的东西。
“媳妇儿,你和黑子在屋里干嘛呢。”
顾长风见媳妇儿和黑子独处一室,有些吃味儿。
不管是人是狗,分走他媳妇儿的注意力就是不行。
“媳妇儿,你在给黑子包扎?黑子这伤,有的治吗?”
顾长风开门走近,阮秋水拿着纱布条。
想到自己已经痊愈的手脚,也不知道媳妇儿能不能跨行当兽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