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啊,怎么不行。”
阮秋水也拿了张帕子帮忙。
之前周毅也让人来打扫过,这才几天没来,屋里又生了灰。
等到三人打扫完屋子,手都累的抬不起来。
“要不咱们去国营饭店吃晚饭吧。”
贺如意已经没有力气买菜做饭了。
“我看行。”
媳妇儿累了,再做饭他心疼。
三人洗了个脸,换了身干净的衣服就出了门。
“嘿!”
阮秋水走在前面,被突如其来的一声吼,吓了一大跳。
身后不远处的贺如意和阮衡之也抚着胸口,惊了一身冷汗。
“阮丫头,总算被我逮到了吧。你自己说,都好久没来看我这个老头子了?”
沈老爷子委屈得很,他都蹲守了好几天,这才把小丫头逮到。
“沈爷爷,您实在是太调皮了。”
得亏她没有心脏病,要不真被吓出个好歹来。
“今天你哪里都别想去,跟我去见老婆子。”
沈拥军抓着阮秋水的手,就往沈宅走去。
“干什么的!赶紧放开我闺女!”
阮衡之看着沈拥军拉着阮秋水就走,赶紧跑了上去。
看着这么大年纪,居然是个人贩子。
“撒手,再不放我们就报警了。”
贺如意也跑到了阮秋水身边。
“爹,娘,你们误会了。这位是沈爷爷,不是坏人,他是在跟我闹着玩儿呢。”
“沈爷爷,这是我爹阮衡之,这是我娘贺如意。”
这要是真把老爷子送到警察局去,那误会可就大了。
“老爷子,实在是对不住,是我们失礼了。”
阮衡之和贺如意听见闺女解释,赶紧道歉。
“衡之,我的衡之。”
沈拥军嘴里念念有词,就这么直愣愣地看着阮衡之,眼泪悄然落下。
阮衡之眼角的那颗痣,实在是太像他的儿子了。
“沈爷爷?”
阮秋水挥挥手,老爷子这是怎么了?难不成是犯病了?
“你名衡之?那你身上是不是有一块刻有衡之二字的龙纹玉佩?”
沈拥军一把抓住阮衡之的手,急迫又期待。
“是啊,你怎么知道?”
阮衡之有些好奇,这事儿除了媳妇儿,就连闺女都不知道呢。
“你能拿出来我看看吗?”
沈拥军通红的双眼看着阮衡之,让他不忍拒绝。
只要这老爷子不是钓鱼执法,想借玉佩做借口,送他再去农场就行。
“就是它,就是它。”
沈拥军接过玉佩仔细观察,果然是当年他亲手挂在儿子脖子上的玉佩。
这玉佩是老婆子送给他的定情信物,老婆子生在儿子之后,他亲手刻了衡之二字,就是想儿子也感受到父母对他的爱。
“衡之啊,我的儿啊,爹总算是找到你了。”
沈拥军一把抱住阮衡之,一名铁血军人,这会儿却哭成了泪人。
“老爷子,您说什么?!”
阮衡之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话。
他从小都知道自己是一个弃婴,那儿时寻亲的奢望,早就被岁月带走,一丝不剩。
如今面对这个可能是他亲爹的人,他早已没了重逢的喜悦,更多的是彷徨和无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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