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什么意思，又是摇头又是点头的，到底成不成啊？
“样式缺乏新意，外宾看不上。”
看着蒋昌国一脸懵的样子，阮秋水解释道。
“这可怎么办？这已经是厂子里能拿出来最好的设计了。”
蒋昌国颓废的瘫坐在凳子上。
自从余设计师离世，他们厂子的效益已经大不如从前。
衣服卖不出去，工资发不出来。一厂子的人要维持生计，闹得他焦头烂额。
好不容易有了一个让厂子起死回生的机会，难道就这么放走了吗？
“先生是在为设计图的事情烦心？我倒是会点设计，不如画给他们瞧一瞧？若是行，我们再说设计费的事怎么样？”
不巧，前世阮秋水被爷爷逼着学中医的时候，为了培养她的耐心，倒是让她上了几年的美术课。
她就不信，有着后世眼光的她，画不出让老外惊艳的设计图来。
“好，你画吧。”
蒋昌国叹气，都到这个时候了，还能怎么办？
“两位若是有时间，不如看看我的设计如何？”
阮秋水拿出一只铅笔，不待二人回答，开始作画。
老外愣了愣，倒是有些好奇这样水灵灵的姑娘，究竟能画出什么样的设计图出来。
阮秋水最先画的是一身旗袍，不同于传统旗袍，阮秋水特意结合外宾的情况，在裙摆长度，开叉位置和领口处加以修改。
虽然在这个特殊年代，女人是不允许穿旗袍的。但阮秋水深知，外国人对于旗袍，可是有着别样的特殊滤镜。
反正是出口，有什么关系。
“真是太美了，即不失优雅风情，又不会呆愣死板。若是做出来让我爱人穿在身上，那她一定是最瞩目的女神。”
短发外宾为之赞叹，这实在是太不可思议了。
“这位女士，你简直是创造了奇迹。”
长发外宾也惊喜不已。
见两人认可，阮秋水一连又画了三副设计。
“好好好。”
两人连连赞叹。
“我们决定了，就和红日服装厂合作。”
两人交换眼神，定下承诺。
阮秋水大喜，赶紧把好消息告诉了蒋昌国。
“太好了，那你告诉他们，等午饭吃完，就回去厂里签合同。”
蒋昌国拍着大腿，高兴极了。
“不过，我们有一个条件。”
长发外宾思索了下。
“什么条件？”
阮秋水问道。
“我们希望完成设计的是你。至少在别人能够胜任这个工作之前，由你来负责设计。”
他们不缺钱，就缺好的设计作品。
若是签了合同，蒋昌国还拿歪瓜裂枣的设计图敷衍他们怎么行？
“这。”
人家是厂长，阮秋水可做不了主，只能如实转告。
“丫头，那你愿意当我们红日服装厂的设计师吗？”
从那四副设计图，蒋昌国已经看出了阮秋水的实力。
这样的人才若是不招进厂子，他会后悔一辈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