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拿好自己的行李,带好自己的小孩,依次上车。”
“哎!不要挤!我的蛋我的蛋!”
“哎!我的牙,我的牙!”
阮秋水看着眼前的绿皮火车,地上的破鸡蛋和一颗大黄牙,懵逼的提着小包袱,跟随拥挤的人流被迫上了火车。
明明上一秒她还在家里睡大觉,要不是偷偷掐了自己一下证实了真实性,她还以为梦游呢。
也不知道是积福还是造孽,怎么就轮到她穿越了?
拿着火车票对号入座,阮秋水在‘况且况且况且’声中,接收完原主记忆。
一个父母被陷害下放农场,提前报名下乡的同名同姓小可怜?
担惊受怕,夜不能寐三天,突发心疾嗝屁了,这才有了她热乎的穿越。
感应到空间的存在,阮秋水这才松了口气。
只要她的空间带来了,她就饿不死。
“这位女同志,你没事吧?”
段志宇稍显克制,看着对面的阮秋水,心跳加速。
从火车站开始,他就注意到这位与众不同,我见犹怜的女同志了。
这会儿见她脸色发白出虚汗,忍不住关心。
“没事,我就是有点低血糖,吃颗糖就好了。”
毕竟身体刚刚接手,还没缓过劲呢。
阮秋水从随身小挎包里拿出一颗大白兔奶糖,含在嘴里,瞬间觉得好受了许多。
“切,狐狸精。”
坐在段志宇身边的秦巧巧,忍不住小声嘀咕。
不就是长得比她高挑,皮肤比她白皙,身材比她火辣,模样比她好看嘛。
还不是一个鼻子一张嘴,两只眼睛两条腿,有什么了不起的?
一上车就勾引段哥哥,看着就是个不安分的。
“巧巧!”
一旁的段志宇听的一清二楚,皱眉低声喝道。
这还是他印象中温柔大方,善解人意的邻家小妹吗?怎么说话这么刻薄。
“怎么,还说不得了,就她这勾人的做派,不是狐狸精是什么?”
段哥哥居然为了一个陌生女人大声吼她?
秦巧巧瞬间失去理智,站起身来,指着阮秋水骂道。
“呵。”
阮秋水冷笑出声,站起身来,一巴掌直接扇到了秦巧巧脸上。
“你居然敢打我?”
秦巧巧气得眼睛都红了,一手捂着脸,一手就要上前去撕吧阮秋水。
“巧巧住手,这事本就是你有错在先。”
段志宇一把拉住秦巧巧,要不是中间有小桌子挡着,秦巧巧张牙舞爪的脚都要踢上天去了。
“这位女同志当众宣传封建迷信,造谣污蔑我,我出一颗大白兔奶糖,有谁愿意帮忙叫乘警过来吗?”
她这人,最喜欢有仇当场报了。
“我,我去。”
隔壁大娘看戏看得正有劲,一听到大白兔奶糖,腾的一下站起身来就往前面的车厢走去。
其余看热闹的几人暗自惋惜,怎么这腿就慢了半分呢。
“怎么回事?不知道列车上禁止打闹吗?你们这是影响公共秩序。”
大娘很给力,乘警火速赶到。
“乘警同志,我举报!有人当众宣传封建迷信。”
阮秋水先秦巧巧一步开口。
“是谁?怎么回事?”
乘警一听,立马来了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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