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视上正播放着柳树找出来的前几年拍的电影。
姜文:正经人谁写日记啊。
廖凡:是啊。
姜文:你写日记吗?
廖凡:我不写,你写日记吗?
姜文:谁能把心里话写日记里。
廖凡:写出来的那能叫心里话?
姜文,廖凡:下贱!
柳爸看的饶有兴趣,夏花瞅了眼看着电视还玩她手,捏来捏去的柳树。
“你写过日记吗?”她忽然问了句。
柳树摇头,“我又没做过,为什么要写日记。”
夏花不解的问,“你没做过什么?”
柳树摇头,“你不懂,用我解释解释吗?”
夏花想看看柳树怎么说出花来,于是点了点头。
柳树扯过她的手,来回的揉捏,“咱俩牵手,牵了手我回了家,我会写一段感受,这叫做牵后感。”
说着,柳树觉得光明正大的说有点不妥,看了眼看电视看的津津有味的柳爸,又瞧了眼厨房里摘菜的柳妈后,凑到了夏花的耳边,小声地说。
“咱俩亲了,我回了家就该写亲后感了。”
“至于,日记嘛...”
夏花瞪大眼睛满脸的不可思议。
再看向电视,那俩人刚才的对话,似乎有了一重不怎么上得了台面的意味掺杂其中。
柳树不免笑道,“我再给你讲个故事吧,主角是逗比和捣蛋鬼。”
夏花狠狠的瞪了柳树一眼,然后踩着拖鞋啪嗒啪嗒的跑进了厨房,开始帮起柳妈来了。
这家伙嘴里吐出来的就没好东西。
柳树讨了个没趣继续看着电视里面的非物质文化遗产。
看着看着转念一想,觉得有点不对,回过神来他才意识到,夏花已经意识到刚才他打算讲的那个故事是在开车了。
不过,她知道开的是什么车吗?
柳树决定深究一些,他趴着门框向里面看去,柳妈抬头看到了自家小子瞅着他女朋友后,把手里拿把油麦快速摘了放进了洗菜篮里。
然后嘴里嘟囔着,“怪了,我东西放哪了。”
嘟囔着就走了出来。
夏花正想问问柳妈什么东西忘记放哪了,一抬头,就看到个柳树的大脸盘子搁门口杵着。
“你干嘛?”
“不干,有伤风化。”
夏花白了他一眼。
“我有个问题,问你。”柳树说。
“问吧。”
“刚才我要讲的那个故事,你是知道讲的什么,还是说,你觉得我讲的故事不健康。”
夏花像是看傻子一样看着柳树,“就问这个?”
“对啊。”
“我不要回答。”
“你满足下我的好奇心。”
“我有权保持沉默。”
“我懂了。”柳树恍然大悟,“你脑子里怎么都是黄色废料啊。”
女大十三变,越变人越黄。
“我没想那些!”夏花急了。
“哪些?”
“就...”夏花欲言又止,狠狠的瞪了眼柳树以后,拿着根油麦菜就朝着他扔过去。
柳树眼疾手快接住了,然后叼在嘴里,露出了冷酷的神色,“嘿,我是木守宫!”
“木守宫?”
“一条绿蜥蜴。”
“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好啦,我要炒菜了,无关人士请出去。”
“我帮你吧。”柳树撸起袖子,准备帮忙。
夏花见状直接走到他身边,伸出了胳膊,两只嫩生生地小手推着他往外走。
“不行,你不能做饭。”
“为什么?”柳树疑惑不解,从之前他做过一次以后,夏花就不允许他做饭了,连帮忙都不允许。
现在也是这样。
要是柳树不会做饭,那还情有可原。
但他会做啊,做的还不赖。
快被夏花推出厨房的时候,柳树突然来了句,“我懂了,我懂了...你是怕我做了饭以后,你就真的没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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