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瞬间,夏花的脸上绽放了明媚的如灿阳的笑容,柳树看着她的笑容,看痴了。
“走啦,饿了。”夏花的肚子不争气的发出一连串的咕噜声,她伸展着双臂,长长的呼出了一大口的气。
人啊,总是在得到某种答案或者结果以后,就会彻底的放松下来。
这也导致了饥饿感姗姗来迟。
夏花决定了,她要疯狂的干饭!
只有养足了精力,才能够去思考如何让眼前这个该死的男人坦率的展露他的心意!
至少。
以后的表白,一定要让他先来!
不过在那之前。
哼哼,本美少女吃定你啦!
柳树跟在她的身后,思索着。
他感觉他变成了他以前最讨厌的那一类人。
柳树内心呢喃着自问。
“我好像...变成现充了。”
念此,柳树连忙给陈铭发了条消息。
【一棵柳树】:爷变现充了!
【少女的梦】:异端审判!!!!!
“你笑什么呢?”苏紫晴看着满脸慈祥,嘴角都差点弯道天际的陈铭,疑惑问道。
“孩子大了。”
“柳树怎么了?”
“他说他变现充了。”陈铭欣慰地说。
太好了,为父的教诲你真的听进去了!
苏紫晴附和着,欣慰道,“孩子大了啊。”
“是啊。”
苏紫晴眉角一挑,瞪了眼陈铭,“刚才我让你去干嘛了?”
陈铭表情一愣,“出门买啤酒...”
“酒呢?”
“超市呢。”
苏紫晴也是无奈了,让他出门买今晚搬家庆祝用的啤酒,结果他出门十分钟,就火急火燎的又跑了上来。
虽说他是为了分享柳树令人人神共愤的现充宣言。
但他就不能发条消息说一声嘛?
非得跑回来说。
“我这就去!”
“算了算了,别去了,出去吃吧。”苏紫晴拿起一旁的车钥匙,“肘,姐带你兜风去!”
“开车就不能喝啤酒了...”陈铭说。
“那打车?”
“别了,我再去买一趟,咱俩还是窝在家里吃小火锅吧。”
“那行吧,早去早回。”
“好嘞。”
陈铭出门了。
苏紫晴一个人待在了陈铭的新家,他原来住的地方并没有多少的东西,搬过来了,也就只有四五个纸箱。
“等会儿吧...”
苏紫晴瘫坐在沙发上,修长的腿蜷起来,折成了一个‘z’字型。
得益于她家里人的教育观念,苏紫晴自小就学了很多技能,像是乐器,歌唱,以及舞蹈...
这其中,她最擅长的就是舞蹈。
虽然长大以后,这些东西都不接触了,但小时候学习舞蹈的经历,令她的身段格外柔软,也因此,她能够做到很多人难以想象的姿势。
苏紫晴看着看着手机,眼角的余光就瞥向了地板上的那一堆纸箱子。
“算了...”苏紫晴放下宛如玉竹的长腿后缓缓起身。
她拿起身旁的外套系在了腰上。
“我还是帮他收拾收拾吧。”
说着,苏紫晴撸起了袖子,开始拆箱。
等箱子拆完了,苏紫晴又露出了复杂的表情。
“什么嘛,一点有意思的东西都没。”
...
...
回到喧嚣的市区,俩人找到了一处卖麻辣烫的路边摊。
柳树双脚落地停下车,“下车了。”
这个路段上的人很多,他们都向向着柳树和夏花投去了好奇的目光。
那辆摩托车好帅。
当柳树和夏花缓缓下车以后,柳树摘下了头盔。
那个男人好帅!骑着那辆一看就很贵的摩托车更帅了!
摩托车和跑车也都差不多,越贵的坐着越热,坐着坐着,就会热的开始脱衣服。
夏花开始摘头盔,两只小手紧紧撑着头盔的沿,猛地一用力,这才摘了下来,头发也因为这个动作变得散落。
那个女孩子也好看!
就是不怎么聪明的样子。
摘个头盔都那么笨。
好看又怎么样。
人群里,钻出来了几个女生朝着柳树和夏花走去。
她们打定,这个是富二代带着他刚找的小女朋友来逛街了。
这么笨的小女朋友,等吃干抹净了,就肯定扔了。
“帅哥,恰个V啊。”
夏花:“?!”
柳树看向这几人。
浓妆艳抹的,打扮的花枝招展的...怎么香水味这么呛鼻炎都要犯了......嚯,嗨丝!
柳树没忍住看了两眼。
“咳咳,抱歉,我不加陌生人。”
“只是加个朋友嘛~”
柳树轻笑一声,“那可以啊,不过等会儿你们得陪我下。”
“当然可以啊,我想试试你的摩托车...”说着,这人的手缓缓的放在嗨丝之上,轻摸了一下。
柳树又看了一眼,他点头道,“那加好友吧,等会得把这车还回去,租一天老贵了。”
“???”
几人的脸上顿时被一堆问号覆盖。
柳树见她们发楞了,又热情的问道,“美女,游泳健身了解下?”
“抱歉,我们还有事情,得走了,有缘再会!”
柳树不依不挠地说,“保险要不要了解下?!”
“快走,快走,晦气...”
几人走的越来越快,高跟鞋在路面发出了急促的敲击声。
等他们走远了,柳树心情十分的畅快。
这感觉就好像是跟推销电话唠了个十分钟,推销的都要以为这笔单子要谈成了,结果对方给他把电话挂断一样的爽快。
“走啦走啦,饿了都。”柳树拉着夏花走向摊位,心情格外的舒畅。
等坐好了,柳树侃侃而谈。
“刚才那种人,嘴里说着爱情,实际上心里想的都是生意,以后你要是也遇到了,直接无视就好。”
夏花乖巧的点头。
“我明白了。”
柳树很欣慰。
夏花看向柳树,好奇的问道,“那你为什么看她们穿着的丝袜,不是直接无视吗?”
柳树:“???”
夏花眨巴眨巴眼睛,死死盯着柳树的脸。
“柳树,你说啊。”
柳树从夏花这面无表情的脸蛋上,嗅到了一股浓重的危险气息。
这感觉。
好似眼前浮现了一个鲜红的‘危’字。
...
...
那一天,柳树想起了被夏花支配的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