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蔹从来都没有奢求过自己在苏家的心中比周初言,亦或者LE集团更重要。
可他从前不敢奢求的,现在苏经年直接捧到了他的面前。
“白蔹,谢谢你这么多年一直守在我身边,不离不弃。”
有些话,时候到了,人对了,就会自然而然脱口而出。
譬如眼下。
苏经年从前觉得周初言对于游弈的那些评价太过于矫情,但,他没想到有朝一日他也会跟小祖宗一样变成一个“矫情”的人。
“之前我一直觉得是因为小祖宗支撑起了LE集团,将千斤重担从我肩头拿走,我才会自信挺拔的站在外人面前。”
“ 可现在仔细想了想,我觉得让我有足够的底气和自信,以及替我兜底的人里头还有白蔹你。”
苏经年精神疾症最严重的时候,任何人都不相信,任何人都不想见。
但即便是在精神疾症那么严重的时候,白蔹也是他苏经年“唯一”的例外。
“在我主观还没有意识到时,我的下意识举动已经选择了你。”
“经年……”
白蔹没想到会听到苏经年这样评价他。
在今天不知道苏经年的心意以前,白蔹一直觉得苏经年对他是冷漠,甚至于带着几分的讨厌。
“白蔹,我觉得我这个人跟我们家的小祖宗的成长轨迹是反着来的。”
苏经年浅笑着看着白蔹,娓娓道来。
“周初言那个小祖宗在很小的时候,就知道他这一生对每一样事物的选择,小提琴、雕塑以及游弈,周初言都是一眼认定,然后再不更改,一条道修成正果。”
苏经年羡慕他家小祖宗的个性。
他从来没有见过哪一个人会比小祖宗更加的坚定、自信、强大且不怀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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