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周初言下意识地否认。
他病危且即将离世的消息,任何人都不可以知道。
“撒谎。”游弈毫不留情的拆穿。
“周初言,我在做演员之前,也曾经是名医学生,虽然医学生与医生之间还有不短地距离,但你身体不对劲我还是能看出来的。”
游弈说着直接拉过周初言的手,二话不说,认真搭脉,“你这脉象都糟糕成这个模样,还在这里跟我嘴硬?”
周初言以为游弈诈他,撑着虚弱的身体反问。
“你不说自己是医学生,怎么又突然搭起脉来了?”
“我祖父他老人家在世的时候是中医大师,我父亲叛逆,更加喜欢西医的先进理论,不愿传承祖父的衣钵,他老人家就拿我这个做孙子的作为关门弟子培养呗。”
游弈观察着周初言的神色,不甚在意回应。
他发现周初言的脉搏不仅杂乱无章,而且虚浮无力,这样的脉象可不是什么好兆头。
“你的身体快要到极限了,周初言,不要一味硬撑着,你压根撑不了太久。”
“可是……我必须撑着,因为除了我以外,LE集团再无人可担起重担。”
周初言见游弈真的懂医术,也不再扯谎。
除了他,别无选择。
这就是他周初言眼下的处境。
“你一个20岁不到的年轻人逞什么英雄,外头不还有你表哥苏经年的吗?”游弈很不理解周初言执拗地坚持,“安朔可是跟我提过,苏经年在公关界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苏经年今日的咄咄逼人他可是见识到了。
这样的人怎么不可以撑起LE集团?
“他不可以,游弈。”
“怎么就不可以了,你不是说苏部长是你唯一的亲人?”
游弈越听越糊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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