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承彦被王弋的气势压迫到十分紧张,手不自觉摸向了茶杯,想要润润干涸的喉咙。
可当他拿起茶杯才发现里面已经没有茶水了,他又慌忙想要再倒上一些,却被王弋起身一把按住。
王弋按着黄承彦的手,手上的力气逐渐加大,他凑到黄承彦耳边低声说道:“按照辈分我应该称呼你一声叔父。黄叔父,我知道你做得不错,可有人做得不好。我不想怪罪这个,怪罪那个,大家都是要脸面的人。你看,我若是不要脸,你们没什么好果子吃,对吗?怎么说你们也是我父亲的旧日好友,我父亲……哼,给我留下些好念想吧。”
“喏。”黄承彦赶忙答应了一声,垂下眼帘不敢再去看王弋。
王弋松开手,忽然话锋一转:“对了,月英那个小丫头呢?”
“不知主公找小女何事?”
“叫出来我看看。”
“主公,月英已经婚配……”
“我还不至于看上那么一个小姑娘!”王弋没好气的瞪了黄承彦一眼,“让你叫出来就叫出来,哪那么多废话?我还能将孔明的夫人拐走了不成?”
“这……喏……”黄承彦不情不愿的走向了后院儿,不多时领出来一个十岁左右的小丫头。
王弋是第一次见黄月英,说实话,黄月英是真的黑。
不过这种黑并不是天然的黑色素沉淀,看着黄月英光着的脚丫子和古灵精怪的大眼睛,王弋就知道这丫头绝对是个皮猴子,满世界疯跑被晒得黢黑……
黄月英倒是不怕人,挣脱父亲的手走过来给王弋端端正正的行了一礼问:“月英参见主公,不知主公唤月英何事?”
王弋一时兴起,准备逗逗这小姑娘:“你称我为主公?怎么?也想要个官做做?”
“有何不可?”黄月英也不虚王弋,“孔明都做得,我为何做不得?”
“呦!这就叫上孔明了?也不害羞?”
“为何要害羞?男女婚嫁本就应天地定数,合伦理道德,害羞个什么劲?难道害羞就能不嫁不娶了?”黄月英说的头头是道。
王弋心下有些诧异小小黄月英能说出这样的理论,不过他继续逗道:“可是孔明谈及你总会脸红。”
“哼,那是他心里有我!”黄月英十分自信,“若是没有我,自然会闭口不谈。若是随意提及,便是将我等婚事论做联姻。只有他心里有我,才会在谈及我时羞郝不已!”
“人小鬼大!”王弋屈指在黄月英头上敲了一下,起身说道,“走,带你去玩儿。”
黄月英到底还是个孩子,一听去玩儿立即来了精神,问道:“去玩儿什么?嬉水吗?还是爬树?狩猎?设陷阱?”
“好家伙!你倒是玩儿得野……”王弋脱口而出,想了想在黄承彦面前这么说有些不好,便改口道,“带你去玩儿电。”
“电?什么电?”
“闪电!走吧!”说着,王弋也不管黄承彦那纠结的表情,示意黄月英跟上。
电这种东西的解释大多都与鬼神有关,也不知黄月英到底看没看过《尔雅》和《论衡》,反正听到电后双眼都在放光,跟着王弋一溜烟儿走了。
再怎么说黄月英也是许了人家的,王弋也不好和她共处一车,便将这孩子安置在了甄姜的车子里,一同向浦沅工作的地方行去。
王弋刚到辽队就让浦沅去制作一个微型的手摇发电机,这种发电机的结构十分简单,线圈什么的随便弄弄就行,他又不是真需要这东西发电。
真正麻烦的是磁铁和传动带,磁铁是王弋废了老大劲从自己的仓库中找到了一些带有磁性的陨石制作的。
这些都是甄姜的收藏,说是天外陨铁有着神秘的力量,是兴家旺势的宝贝。
传动带王弋只能寄希望于浦沅了,他又没有橡胶,搞不出来皮带。希望浦沅做的链式传动能够结实一些,别摇着摇着就断了。
反正不管怎么说,只要能够满足教学内容就足够了,真的要发电供给他大量使用,王弋肯定要搞个大的。
不是水字数,不是水字数,没有水字数!
我犯不着拿那些生僻字水字数,还要查古籍,还要标拼音,我是疯了吗……
剑命名的出处是《尔雅》第八卷《释天》和第九卷《释地》,有兴趣可以看一看,里面真的包罗万象,虽然不是很全,但内容涉及面却足够广。
最后:老祖宗牛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