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鱼一酒一江湖,一妖一凰一天下
- 沧澜江畔,少年郎蓑衣斗笠,一手持酒,一手钓竿,心不在天下,人却在江湖……我来自不可知之地,我想看看这个同样未知的世界……
- 开心橡果
陈酌摇头笑了笑,居然真的和“屈”开始好好的阐明利弊!
“天不天毒教和我有什么关系?屈前辈莫不是真以为百岳山主跟我有什么关系吧?”
“屈”闻言一愣,下意思的问道:“那那日你与慕容山主?”
陈酌神秘兮兮的摇了摇头:“怎么可能,人家是武尊,我怎么可能认识百岳山主!
慕容前辈不过是看在我这个临王世子的面子上才对我稍稍友善一些罢了!”
陈酌的洗脑计划还在继续,在“屈”有些懵懵的眼神中,他接着续道:
“至于天毒教之事,我倒是稍稍了解过一下,慕容山主与你们确实算得上是深仇大恨!
可这与我又有什么关系呢?说句实话,你我本来也就不相识,不过因为刺杀之事才在这里互相对峙。
所以屈前辈倒也不用如此紧张,你我皆明白,这刺杀之事自有其中秘密,倒也不用点明。
不过天毒教大举出动,我不相信你们只是单单为了刺杀于我,我想要知道的,就是这一环,不知道屈前辈是否知道这些?”
这一番话算是说的完完全全,全盘托出,听的“屈”都是一愣一愣的。
可该说不说,这番话真的说到了点子上,也切在了“屈”的心里。
他确实在与两匹人马的交接之中,听到了一些不该听的东西,一些齐睿绝不可能告诉自己的东西!
他再度看了看陈酌,不得不说临王世子确实厉害!
“屈”都不知道对方是如何判断出齐睿另有谋划的,这让他非常疑惑。
但他很清楚自己肯定在上次的交谈中自己肯定暴露了些什么,所以陈酌才觉得自己有所情报。
可话都说到这了,“屈”其实也没什么再做周旋的机会了。
陈酌和和气气说话的份额已经用完了,若是自己再顾左右而言他,估计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但铁骨铮铮屈副神当然不可能这么就屈服了,他迅速开口道:
“世子真是为难我了,这幕后之人我自然不可能说,而您说的什么其他的事情,我完全不知道啊!”
一听对方还想垂死挣扎,陈酌立刻站起了身,吓得“屈”向后缩了缩。
“世子殿下,君子动口不动手,我们好好说话行不行?”
啧,还是怂的哈,陈酌故意做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在房中踱了两步。
“我当然明白君子动口不动手的道理,不过还是希望屈前辈给我这么一个机会才行啊!”
说着说着,陈酌越靠越近,手中天河剑敲了敲,吓的“屈”都已经眨巴眼咽口水了!
“额,当然,当然,世子有什么问题不妨直说,我肯定会如实相告!”
陈酌一看“屈”还在这里绕圈圈,立刻甩手抽刀架在了对方脖颈之上:
“屈前辈莫要敬酒不吃吃罚酒,方才我已经说了,天毒教这么多人出动,不可能单单是为了刺杀于我,我要知道的就是这个!”
这次可不是像之前的那种虚架了,而是真正用力将“巍临”压在对方脖颈之上。
“屈”已然可以感受到死亡的威胁,尤其是当冰冷的刀锋轻轻划过之时。
他可以明显感觉到自己非常紧张,“屈”生怕陈酌下一刻就直接把自己脖子抹了。
于是生死威胁之下,“屈”真的就只能屈服了:
“世子且慢,世子且慢,既然世子想要知道此事,那在下也不是不能说。
只是世子确定先前所说皆是实话?只要我把知道的都告诉你,世子就能放过我?”
见对方终于松口,陈酌自然是顺其自然的点了点头:
“这是自然的,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屈前辈放心,只要你说出天毒教额外的计划是什么,我保你不死!”
…………
“屈”沉默了许久,才长长的吐了口气,这才徐徐开口:
“其实世子高看我了,虽然我说起来说是天毒教的毒脉副神。
但太过机密之事我也不太知道,其实我只是恰巧听到了这个秘密。
事先告诉世子殿下一声,在下并不确定此事的真假,也不保证这个消息是真的……”
陈酌闻言也点了点头:“这是自然,屈前辈不必担心此事,只要你说出你所知道的,到时候你自然可以安全离开!”
“屈”又犹豫了很久,你别看陈酌此时话语中透露的全是善意的信号。
但这把“巍临”依旧死死的架在他的脖颈之上,死亡的威胁随时都在。
其实真说起来,“屈”可能还真不怕什么刑罚折磨。
但对于这种肉眼可见的死亡威胁,反倒更加害怕一些!
这才是真正的刀就架在你脖子上,不交代就抹你脖子,谁来谁不虚?
反正“屈”没办法在这种情况之下还能保持冷静:
“也罢,就是将此事告知于世子也没什么,其实我不过听到两人交流之声而已,甚至连他们的身份都不太清楚!”
陈酌眼眸微眯,“屈”敢不敢骗他他不知道,但这话一出,多半说的就有可能是真的了!
毕竟这种情况,“屈”说的越模糊,就越可能是真的。
“其实当时我也听的不太清楚,但可以确定的是,深入的计划跟寒江有关,似乎是想借此做些文章!”
陈酌听的津津有味,可等了半天,都没等到下文,于是他偏头看了一眼对方。
这眼神的意思是:“就这?”
陈酌现在是真的想砍人了,自己留对方一命的原因就是觉得对方在天毒教有点地位。
应该有些其他人不知道的情报,结果自己又是威逼又是利诱,又是把刀架在对面脖子上的。
结果等了半天,就听了一句“天毒教的计划跟寒江有关?”
那你说个屁呢?连一点详细的东西都没有?就这么一句含糊其辞的描述?
陈酌手上微微有所动作,“屈”很显然也察觉到了这一点,他有些焦急的喊道:
“世子等等,我说的都是实话啊,这对方也是高手,我怎么可能把所有东西都听个明明白白,你要理解我啊!”
陈酌眯了眯眼,又动了动手里的白玉长剑:“是这样?”
“当然!当然!”既然现在都已经认怂了,“屈”自然是一怂怂到底!
“你让我再想想,你让我再想想!”
陈酌看得出对方竭力在想一些新的信息和情报,但想了许久也没什么结果。
于是陈酌挑了挑眉,几乎没有任何预兆的一剑扫出,几乎在眨眼之间。
剑光闪过对方脖颈前方,陈酌从一开始就没打算放过“屈”。
对方刺杀自己,他又不是大善人,难不成还真的好好的跟对方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