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鱼一酒一江湖,一妖一凰一天下
- 沧澜江畔,少年郎蓑衣斗笠,一手持酒,一手钓竿,心不在天下,人却在江湖……我来自不可知之地,我想看看这个同样未知的世界……
- 开心橡果
陈酌神清气爽的走出仁寿宫,心情这叫一个好。
太后是吧?喜欢逗我玩是吧?喜欢挑眉毛是吧?
嘿,我就冒犯你了怎么滴?我就僭越逾礼怎么了?你还不是不能把我怎么滴?
想起自己临走时,太后那羞怒,窘迫复杂的表情,他就一阵神清气爽。
不过陈酌也只高兴了一小会,忽然觉得是不是哪里不对,自己貌似夸了那小妖婆好多词………
陈酌有些无语,自己原本是想出言反击一下对方,丫的是不是被小妖婆绕进去了?
不过自己也没啥损失,陈酌很快摇了摇头,驱逐出了这些杂念,想起了正事。
如今太后当面,见过她的具体表现和性格之后,陈酌就明白,若是秋夫人所说的她常常入宫陪伴的事是真的。
那么太后肯定不会是因为自身的哀愁幽怨才导致身体有恙,而是有外因导致的!
巫术?亦或是,下毒?
正思考着,他已经走至皇宫内苑城门前了,他迈步走出,四处打量了下,居然没找到苏老头的身影。
陈酌微微皱眉,靠,这不靠谱的小老头,难不成自己在皇城里乱逛去了?
不过他也没多担心,毕竟苏老头对皇城可比他了解多了,而且这边只算外城,官员们工作的地方而已。
当然,原本外城其实也是不能随意走动的,但由于长安城的特殊性,另有常武宫在皇城之侧,那才是皇帝与朝会所在,所以这个外城其实并不算管控严厉。
想了想,陈酌觉得苏老头应该是找老朋友聊天去了,反正自己本来也管不住他,人家才是宗师。
陈酌一个人走在皇城的道路上,不远处便是朱雀门,他正沉思着太后的情况。
忽的察觉到前方有道人影,下意识的向一旁让了一下。
有清风拂过,带来阵阵清新的淡香……
陈酌下意识回头看了一眼,只见一位身着青色宫装的女子大步离去。
他略微有些奇怪,这一席青衣宛若江南灵秀,可那步伐分明雄健有力,俨然是一位武道有成的武者。
而这两种东西同时出现在一个人身上,就更有些显得诡异了。
不过陈酌也没多想,很快收回目光,朝着朱雀门走去。
这刚刚一走出去,就听见身后传来苏老头的声音。
“世子!!您总算出来了!”
闻言,陈酌回头一看,苏老头正站在朱雀门外一脸郁闷的看着自己,他迈步走了过去。
“苏老头?你怎么在这呢?我还以为你在皇城里晃悠去了呢!”
苏老头脸上郁闷之色更甚,“害!我可不就是晃悠去了,结果刚和鸿胪寺冯卢老儿聊了两句,就被他赶出来了,而且还直接把我赶出皇城了,鸿胪寺少卿了不起啊!”
陈酌见他一副想要找三舅算账的样子,连忙道:
“你又怎么惹三舅生气了?”
苏老头一笼手,淡淡道:“还能说什么,不就是夸夸世子您的武艺多么高强嘛,而且特地申明是小老头我教的!”
说着,他嘿嘿一笑,似乎想到什么高兴地事情:“还不是他自己的儿子直接教废了,这是嫉妒!赤裸裸的嫉妒!!”
陈酌无奈的摇了摇头,开口道:“苏老头你可真能给自己脸上贴金,我的武艺哪里是你教的?”
苏老头立马就不愿意了:“嘿!世子您这话就是过河拆桥了,再怎么说,您的武道基础,是跟着小老头我打的吧?”
“嗯,这话倒是没错,不过那都是十几年前的事了吧?”
“咳咳,这种事情怎么能用时间跨度来计较呢?是吧?”
苏老头呵呵一笑,又把话题拉回了冯卢身上:
“冯卢这个老不死的,自己给儿子起了个乐游之名,倒是应景哈哈哈,这孩子真的只会玩耍游乐!!”
陈酌面无表情,这苏老头越说越离谱了,他急忙打断道:
“得得得,你要炫耀等会再炫耀,先说正事!”
说着,就将太后的状况说了一遍,示意太后身体有恙并不是心病。
当然,这种事情并不能在大街上说,所以苏老头也没说些什么。
直到进入了东市临王府,苏老头才开口道:
“这么看来,只能是毒药了!”
陈酌也点了点头,“应该是了,只是我很奇怪,太后能得罪谁呢?难道是秋家的政敌?”
苏老头也是奇怪,“可秋家在朝堂上不算激进派,一直守着自己的那点一亩三分地,能得罪谁呢?”
陈酌却是摇了摇头:“不能如此想当然,朝堂的事,不是这么算的,即使秋家一直没有什么激进的动作,可总有人盯着他们手中的权利,想要分一杯羹,先去查查,秋家有什么对头。”
“额………”苏老头欲言又止,随后缓缓说道:“秋家的对头,不就是沈家吗?”
额,陈酌也是一怔,是啊,那秋家的死对头可不就是沈家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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