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鱼一酒一江湖,一妖一凰一天下
- 沧澜江畔,少年郎蓑衣斗笠,一手持酒,一手钓竿,心不在天下,人却在江湖……我来自不可知之地,我想看看这个同样未知的世界……
- 开心橡果
长安城,临王府。
正午过后,荷花池苑,陈酌百无聊赖的翻着眼前仅剩几本的书籍,感觉整个人都要无聊死了。
自从稍早的时候被苏老头拎回来,陈酌已经在这里枯坐了半日。
“哎,无聊死了,总算要把这些无聊玩意看完了。”
就在胜利即将到来之时,苏老头不知何时又站在了荷花苑的廊道里,对着他招手道:
“世子!秋家有人来访,想要见您!”
陈酌茫然抬头,刚说完应该不会有人在这种时候找上门来,以免引得皇帝猜忌。
结果这才没过半天就立马打脸了?秋家可不是什么小门小户,而是仅次于四大家族的世家。
甚至有人将秋家与其余三家也颇有权势的家族,照猫画虎的称为四小家族。
当然,这个秋家与其他七大家族比起来,还有一个最特殊的地方……
“秋家?这个时候他们为啥会找上门来?”陈酌起身,走到了苏老头身旁。
苏老头也是摇头:“小老头我也不知道啊,不过秋家嘛,应该是与太后娘娘有关之事。”
陈酌向外走去的脚步一顿,他这才想起来,当今太后与临王妃冯蔷,也就是他的娘亲,那是闺中密友,情同姐妹。
就这么回忆了一下,两人已经到了前厅,有一对华服夫妇此时坐在其中饮茶,想来这两位就是秋家来访的客人了。
见陈酌走了进来,二人纷纷起身,对着陈酌行礼道:
“下官参见世子殿下!”
“民妇参见世子殿下!”
陈酌摆手示意免礼,在主位上坐了下来,笑呵呵道:
“不必如此,不知二位今日造访我临王府,是有什么要事吗?”
听了这话,夫妇二人对视一眼,中年男人讪讪道:
“世子殿下,我们确有要事想要禀告,但这事下官知道的不多,还需要拙荆向世子禀报!!”
说着,他抬眼看了一下站在一旁默不作声的苏老头。
苏老头非常无语,怎么最近这么多人喜欢说秘密给世子听,还每次都不许自己听,行吧,咱自己滚还不行吗!
“行吧,秋济你个臭小子,上回我去秋家拜访的时候你居然不在,走走走,咱们哥俩好好叙叙旧!”
秋济只能满头冷汗的被这个自己并不算熟识的小老头拉走了,于是场面变得一度很是尴尬。
陈酌看着眼前的妇人,心中有一万个草泥马跑过,丫的就是对女子名节这种事情没那么严厉。
可一男一女独处一室真的好吗?难道你们大楚的人都这么开放?究竟我是后世人还是你们不是古代人啊?
不过还没等他吐槽完,就见面前的妇人嘭的一下直接跪在了地上,面容上也是泪眼婆娑。
陈酌吓了一跳,连忙虚扶了一把,正声道:
“秋夫人这是何意?快快请起,快快请起!!”
可妇人却是没有起来的意思,只是边哭边道:
“还请世子殿下能救太后娘娘一命!!民妇知道这个请求太过冒昧,可我们实在不知还有什么人能救太后娘娘了,只能来求世子帮忙了!!”
其实秋夫人开口第一句话就给陈酌整懵了,救太后娘娘一命?太后好好地待在宫里,怎么会有危险?
“停停停!!秋夫人,您先起来,先起来,冷静一下……冷静一下,将事情说清楚,太后究竟出什么事了?”
妇人这才站起身来,被陈酌虚扶着坐了下来,可眼泪却是不止,开始哭诉道:
“太后娘娘……太后娘娘怕是要不行了!!”
陈酌瞠目咋舌,太后不行了??什么鬼?完全没有一点消息啊?若是一国太后已经命若悬丝,怎么可能一点风声都没有?
“什么意思?若是太后娘娘已经快不行了,自有太医诊治,你们来找我又有何用?”
哭了一会,妇人总算稍有消停的意思,听到陈酌的问话,开始给陈酌讲述她的惊天发现:
“上月,我去仁寿宫见太后娘娘,本来还好好地,可太后娘娘却忽然有头晕之感,然后便叫了随侍医女医治。
后来私下问起,说是太后娘娘常年幽居深宫,又无人陪伴在侧,于是积怨缠身,心神日渐虚弱,才导致如此。
若是日后自己常来与太后娘娘聊天,便能缓解这些症状。
当时我以为真的是这样,于是常进宫陪着太后娘娘说体己话,可太后的身子却日渐虚弱与消瘦,我知道事情绝对没有那么简单。
可问医女又说是积怨过深,还需要好好的休养,我意识到事情没有这么简单。
直到几天前,太后晕倒在了宫中,原本我以为又是前几次那样的症状,可太后的身子越来越冷,气息越来越弱。
之后太医来了,总算将太后救了回来,可他们的诊治结果居然与医女并无异处!”
说了好长一段话,妇人才停了下来,第一次直视着陈酌,语气狠狠的道:
“世子殿下,您觉得有这个可能吗?明明太后娘娘每次与我交谈时都喜笑颜开,怎么会是那些庸医口中的怨……怨妇姿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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