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两个人的死亡太同步太巧合,更何况秦骁还找了过来。
虽然不知道他做了什么说了什么,但是能够感觉的到,恐怕秦骁自己,也把白瑾当成了那个害死
可是在看到她那天发疯之后,她突然就觉得这个女孩的嫌疑一下子就清除了。
她知道自己这样的想法会引的人嗤笑的,毕竟她自己也挺觉得很荒唐。
可偏偏就是这样,她自己也阻止不了这种直觉。
很多人告诉她,一个人发疯的时候说的话是不能信的,那都是胡说八道。
可是白瑾的那番看似发疯的话,反倒是最能暴露她内心最真实的想法。
她连死都不怕了,那番质问,也并非像是一个凶手该有的话。
只是她职业不允许她把这点直觉形成的信任,来作为给白瑾洗脱罪名的办法。
凡事凭证据,在能够证明白瑾是凶手之前,没人有资格可以抓她,可以定她的罪。
反过来说,没办法证明白瑾清白之前,她也无法让别人因为她的信任,来改变他们对白瑾的看法。
现在最重要的是,让白瑾不要再那么颓废,只要她自己不放弃,就肯定有希望证明自己的清白。
“你的道歉我接受了,但是白瑾,你要是真觉得愧疚,就别再做这种没有意义的事了,你要真是冤枉的,你死了,反而让我们牵涉这些案子的工作人员都不好受。”
白瑾被隐藏在被子下的手紧紧的握成了拳头,她的嘴唇几乎要跟她的脸色一样苍白,唇上干涩的能刮出好几层皮下来。
女警员换了个手扶着她坐了起来,把刚烧好的水掺了些矿泉水,递给白瑾:“喉咙不舒服,先喝点水再回答。”
白瑾整整喝完一杯温热的水,才勉强找到了自己的声音。
“谢谢。”
她扯了扯唇角:“那一刻我都想死了一了百了了,要是那时候真让我成功了,那死了就死了,可你拦住了我,至少证明你觉得我不该死不是么?”
可能白母心里指望着她死,秦骁也指望她为那两人偿命。
如果在他们的面前,她要是这么做了,或许就皆大欢喜了。
只有眼前这个人,会什么都不想先拦住自己。
“你要这么想就对了。”女警员见她总算不抱着要死不死的想法,松了口气,“要不然我也就白受伤了。”
门外还站着几个身强力壮的工作人员,就怕她醒过来,又是再一次的冲动。
“我昏迷的时候,有人过来吗?”她想起那些光怪陆离的画面,隐约都是些熟悉的声音。
“是有人来看你了,都是你的熟人,你要知道,虽然有人恨你,可也有人在意你不是吗?”
虽然没有点明是什么人来看的她,不过从女警员的这句话当中,白瑾也猜到是哪些人了。
“秦夫人和白歆他们的葬礼结束了吗?”
昏迷了三天,三天的时间可以发生很多事情,她不知道自己
“秦夫人的葬礼昨天就结束了,白歆的葬礼今天下午——”女警员看了一眼时间,“恐怕快结束了。”
她迟疑了一下:“你要去看看吗?应该能赶得上。”
白瑾摇头:“不去了。”
她没什么可去的。
不会有人欢迎她,而她对白歆,也没有什么可以见,可以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