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江晚、谢承、陆赞、许光和四人又再次来到了影楼。
这一次,他们到的时候是下午。
因为几人差不多都算是找到了固定工作,他们便自觉担负起其余队友的一日三餐,让他们有更多的时间去找工作。
“我们进去?”陆赞转头,向江晚几人确认道。
几人齐齐对视,深吸一口气,走进影楼。
依然是和前一天一样,谢承和江晚一组。
或许是很满意他们第一天的表现,这一回,花臂大哥没有时不时地走过来探查,江晚和谢承两人的打扫速度也要比之前快一些。
又是一间房间。
江晚在整理床铺的时候,看到了床单上的一点血迹。
花臂大哥就是这个时候过来的。
“哦,对了,我今天再给你们四个加一百块,你们把这里的床单也给洗了吧”,说完,花臂大哥不忘解释,“我们影楼实际上也做一点儿旅舍的活儿,昨天有个女顾客生理期,把床单弄脏了。”
江晚心里闪过疑惑,但却聪明地没有在花臂大哥面前表现出来。
“好。”江晚垂眸答应。
就这样,谢承和江晚抱着床单去了卫生间。
保险起见,江晚把卫生间的门关上,但为了不引起花臂大哥的注意,没有锁门,只是一直留意着门外的动静。
一进卫生间,江晚就四处检查,确认卫生间没有针孔摄像头后才算是松了一口气。
江晚靠墙喘着气,心里庆幸,幸亏自己有过多年的偶像经验,对针孔摄像头早就锻炼出了特别的敏锐度,现在才能确认卫生间是影楼唯一没有装上监控的地方。
江晚压低声音,看向谢承:“谢哥,我觉得影楼不对劲。”
谢承一脸严肃:“我也这么觉得。”
这不是两人第一次这么讨论,手拿着染血的床单,让两人这番讨论变得和以往不同,更多了一份肯定和危险。
“谢哥,刚刚打扫最后一间房的时候,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动静?”
谢承皱了皱眉头,回忆一番。
“好像是有,隐隐约约感觉人在说话,像是女人间的窃窃私语,我当时没有放在心上。”
听到谢承的话,江晚心中一紧,她也听到了类似的对话。
看来,那不是幻觉。
“嘘!”
江晚提醒谢承保持安静,侧耳听。
“宋姐,我们这样的日子要过到什么时候啊!我想回家。”
女人呜呜咽咽的哭声传来。
谢承和江晚对视一眼。
江晚拿出手机开始录音,但能录到多少,江晚也不敢肯定,女人的声音是断断续续的。
突然,脚步声响起,江晚一瞬间将手机丢进洗手台和地板之间的缝隙,打开水龙头。
“谢哥,我们明天就能攒够回家的车票了吧。”江晚刻意放大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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