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夜,一切都顺其自然。
就是那扇关着的喜门,近乎五天后才打开。
谷中的弟子看到暮寒,都不觉竖起大拇指。
都说苗疆身体素质强,以一敌十,真百闻不如一见。
谷主惨喽!
喜门打开那日,正好迎来了神医谷的第一场雪。
暮寒抱着洛亦初在窗户看雪,手探出去接雪的时候,看到手腕上,被发带勒过的红痕,当即将手腕缩回到袖里。
狗暮寒。
他疼的飙泪时,下意识咬了自己的胳膊,咬出血印被他看到。
那厮怕他伤到自己,便随手用他手腕的发带,将他双手给捆了。
都勒出印子了。
洛亦初揉了揉手腕,被暮寒握着手放在掌心吻了吻。
“寒气太重,我们看一会就好。”
洛亦初乖巧点头。
这场冬雪,下了足足有三日。
落倾在这场冬雪里,默默离开了神医谷,没有告诉其他人。
她修书给父亲,答应他会回京,只是要给她一段时间。
父亲答应了。
如今她亲眼看到谷主成婚,也见过了今年在谷中的第一场初雪,是时候离开了。
她留了告别信,默默离开。
她向来不喜欢离别的场景。
一个人偷偷的走,正如初来时一个人偷偷的来。
落倾独自骑马离开,景灵站在雪地,默默看着师姐渐行渐远的背影。
师姐要走,连她都不告诉么?
景灵手里拿着,师姐送她的夜明珠。
师姐离开,这里于她而言也没留的必要。
师姐在哪儿,她就在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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