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寒从不在意这些,旁人怎么看他压根不在乎,他只在乎洛洛。
“不止在外,在内你依旧是本王王妃。
娘子,再唤为夫一声夫君听听。”
自从那日在温泉池,洛洛唤过他夫君后,几乎就没听到这个称谓了。
看着周边时不时路过的宫人,洛亦初一张脸直接羞的乍红。
他抬手拽了拽暮寒衣袖:“王爷,别在这。”
暮寒向来知道,洛洛脸皮薄,俯头凑近时贴近他耳畔。
“那在家叫。”
洛亦初:(つд?)
这个狗王爷,颇为喜欢听他叫夫君。
在温泉池那五日,他唤他夫君唤的嗓子都哑了,这家伙才放过他。
臭榴芒。
两人到宴会这一路,暮寒替他揉了一路的脖子。
路过的大臣,看到这一幕,表情仿佛被雷到。
平日摄政王几乎不苟言笑,他一笑必定会出事。
向来说一不二的摄政王,原来也难逃美人关。
路过的大臣多看了几眼,就收到摄政王警告的眼神,那犀利的眼神仿佛能刺穿他。
就那么短暂的对视,他连自己埋哪儿都想好了。
两人落座,小皇帝很殷勤的凑过来敬酒,说了很多客套话。
暮寒抿唇不语,表情透着几分不耐。
聒噪。
小皇帝见皇叔表情透着丝丝不爽,便懒得继续触他霉头。
若非他是父亲的胞弟,又无二心,外加皇族内忧外患,他需得仰仗他,镇住那群有不轨之心的人。
若非如此,皇叔这般目中无人,他断是不能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