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是不是女孩子?没穿衣服的男人也看?不害臊!”白玉箫嘴里说着,如果近看,会发现他的耳朵都红了。
“身材还不错,就是这脸。哈哈哈……”红玉也捧腹大笑起来。
一边笑着还一边给萧沐辰竖起了大拇指!
白玉箫咬牙切齿的说了句:“你好样的!”就快速回屋换衣裳去了。
红玉冲着白玉箫喊道:“你跑什么跑,你小时候还穿开裆裤呢,我什么没看过,啧啧啧,不过你这屁股蛋没有小时候白了。”
跑进屋内的白玉箫听了红玉的话差点没摔倒,气的摔的房门咣咣响。
“你还是不是姑娘家,怎么什么话都往外说呢?”
萧沐辰耸耸肩,和红玉示意了一下,就闪人了。现在不走,等着白玉箫出来跟他算账吗?虽然白玉箫打不过他,但是他真疯起来,那话唠劲能吵晕他。
红玉等了一会儿,还不见白玉箫走出来,她便走到他的房门前,拍了拍房门,冲房内喊道:“白玉箫,你没事吧?”
喊了几声,也没人回应她。该不是萧沐辰下手太重,白玉箫晕过去了吧?
推了推房门,房门没锁,很轻松就推开了,红玉还不知道危险即将来临。
走进房内,并未看见白玉箫,床上放着白玉箫刚拿出来要换的衣裳,可是人却不在。
“奇怪,去哪了?”
正说着,回头撞上一堵肉墙。
因红玉只有白玉箫肩膀高,回头刚好撞到白玉箫坚硬的胸口,红玉摸了摸被撞疼的鼻子,说道:“你怎么神出鬼没的,干什么去了?”
话音刚落,一条坚硬的臂膀,将她拉入怀中。红玉再次撞到鼻子,疼得眼泪都出来了。抬头正要和白玉箫理论,只见白玉箫正低头看着她。
白玉箫顶着黑黑地熊猫眼看着红玉,红玉抬头看着白玉箫,实在没忍住,噗嗤一声,就笑了出来。
白玉箫脸黑的不能再黑了,索性低头就吻上了红玉的唇。
红玉被吻傻了,待反应过来,这货这是占她便宜啊,便开始挣扎。
这不挣扎还好,这一挣扎拉扯,白玉箫身上的布条子稀里哗啦地都掉了下来。
白玉箫就这么赤身裸体的抱着红玉吻,第一次亲吻,没什么技术可言,就是最原始的索吻。
而红玉的挣扎,让白玉箫的男人凶器不断变化,红玉明显的感觉到了,挣扎得更厉害了。
“别动,再动,老子现在就办了你。”
红玉不敢动了,将脸埋进白玉箫的胸口。
又听白玉箫说:“你不是说我屁股蛋没有小时候白了吗?那你看看我小弟弟和小时候有区别吗?”
红玉莫名就听懂了这句,连脖子都红了:“你……你不要脸。”
“呵呵……你都把我看光光了,还品头论足的,到底谁不要脸了?”白玉箫都气笑了。
“这该死的女人,看到自己男人被打,不帮忙就算了,还敢笑话他,看他怎么惩罚她,不然她都不记得自己的男人是谁了。”白玉箫心里想着。
红玉一动不敢动的任由白玉箫抱着,明显感到了白玉箫的“强大”,心里想着怎么就被这裸男抱住了,而她暴露在外的皮肤似乎都染成了粉红色,太羞人了。
“还看不看?”
“不看了,不看了,我错了,再也不看了。”
“不看了?你都看完了,还要再怎么看?现在看也看了,摸也摸了,你说怎么办吧?”
“这……”
“这什么这,我这清白身子,初吻就这么交出来了。”
“额……好吧,我负责好了。”红玉思考了一下回道。
“你怎么负责?”白玉箫心里得意地继续引导。
“娶你,不,嫁你好了。”
“嗯,这样啊?那我就勉为其难娶了你吧。”白玉箫腹黑的哄骗诱导红玉答应嫁给他。
“光说说可不行,你以后要是赖账,不负责怎么办?”
如果萧沐辰在,肯定得说白玉箫还真是欠揍,就会糊弄人家小姑娘。
“你抱得美人归了,还不许我抱?”白玉箫肯定又会回怼他。
“给你。”
“红玉?”
“对,我身上只有这个,从出生就带着,就当定情信物吧。”
白玉箫收起红玉的红玉,好心情的把他脖子上挂着的一块玉坠给了红玉当定情信物,这可是他们白家的传家玉坠。
白玉箫心里踏实了,他媳妇定下来了,可是他却没有意识到他们这是私定终身,以后的路还长着呢,可有的走呢!
两人抱了一会,白玉箫松开红玉,红玉红着脸转过身说:“你先快点换衣裳,我去收拾院子。”
红玉红着脸跑了出去,白玉箫好歹擦洗一下,重新梳了头发,换了衣裳,又变回那个翩翩佳公子。
推开房门,走到院中,小院已恢复如初,红玉已经收拾好了,还泡了茶,独自坐在塌上自饮自酌。
白玉箫用了一个自以为风靡万千的姿势,温柔似水地唤了声:“小玉儿。”
红玉轻抿着茶水,抬头便朝白玉箫看来,一口茶水喷出,然后哈哈大笑起来。
只因白玉箫此时的样子,又贱又滑稽,她实在是没忍住。
白玉箫意识到自己的黑眼圈,郁闷地转身朝厨房走去,他要去煮蛋敷眼,他要变回那个风流潇洒,玉树临风的白玉箫,不要顶着熊猫眼,被他喜欢的人嘲笑。
“死萧沐辰,臭萧沐辰,什么兄弟,有事找他就是兄弟,没地撒气揍他就是兄弟,什么破兄弟,他不稀罕,绝交,诅咒他不举,对,不举,让他被媳妇嫌弃,敢揍小爷,下次让他尝尝不举药,看他还敢不敢揍小爷。”
嘴上嘟囔着,锅里煮着鸡蛋,待煮熟,剥好皮,回到院子中敷眼睛。
再说萧沐辰揍完白玉箫,心情好多了,想想这些年,他一不开心就揍白玉箫,一阵好笑,有他这个兄弟真好,换作别人早翻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