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人员笑着回答他，苏言指着上面的花纹看向他。
他微笑的看着苏言坚持自己的答案。
“……算了。”
苏言换上衣服之后眉眼中淡淡的无奈与烦躁让化妆师眼睛一亮，心里已经在想到底要怎么把这种情绪起到一个画龙点睛的作用。
等到苏言出来的时候在场的所有人都一愣。
苏言的一张脸长得极好，这是所有人公认的。
但是没想到的是他连这种衣服都能驾驭。
来了几个人按照摄影师的要求，对衣服紧急加工处理了一下，让这件衣服看起来更加抽象一点，更加符合摄影师想要的感觉。
苏言看着他们又往那奇怪的装饰上面弄上了一点红色的颜料，心里忽然升起了一股奇怪的想法。
他们弄的，真的是正经天使吗？
之后的苏言更加化身成了摄影师的玩具，让怎么摆就怎么摆，表情也是随便摄影师怎么说就怎么拍。
最后离开的时候苏言都不知道要怎么救回来，他也实在不能理解摄像说的什么叫三分圣洁三分怜悯三分温和一分的邪气。
我又不是什么扇形统计图。
苏言只能默默地调整自己的表情，尽力让自己达到扇形统计图的标准。
就在苏言觉得脸都要抽筋的时候，终于听到了摄像师说的一句：“好了。”
苏言松了一口气，简单的和摄影师聊了两句之后就离开了。
一到车上，苏言就摊在后座，顾寻上车之后，苏言开口道：“到时候杂志出了不要和我说，那你登号宣传一下。”
苏言实在想象不到自己的脸安插在那样一件奇怪的衣服上还能有什么好效果。
光是想想就已经接受不了了。
顾寻开口道：“也行，那你之后账号还是自己管？”
“嗯，就DE社的宣传你登一下吧。”
“好，不过你真的确定张导会选你吗，都这么久了还没有个消息的。”
“放心，在我之前，我应该是表现最好的那一个。”
“那万一在你之后有个很厉害的人来抢了你的角色呢？”
“那就让他去演，我又不是只有这一个机会。”
苏言心态主打一个佛系，尽自己最大的努力之后要是还是选不上的话也只能说一句可惜了。
但他又不是只有这一个机会，再不济还有个《开端》在等着自己。
完全不慌。
顾寻看到苏言这样想要说些什么，但又闭上了嘴。
苏言知道他想说什么，无非就是这个机会到底有多难得，他也知道为什么顾寻闭上了嘴，因为顾寻想起了，这件事不是他的态度就能改变的。
顾寻和苏言就这么一路沉默到综艺场地。
正在外头乘凉的林晓莹和吴岩一眼就看到了苏言回来的车。
苏言下车的时候还给他们两人带了一些小零食啥的。
“苏言你这一走可苦了我们了。”
“嗯？怎么了？”
“因为现在拢共就我们三个，之前节目组说的飞行嘉宾还要过几天才能来，鹿笙姐也还没有解决她的事情，所以你一走我们两个就要想这里的综艺素材啊，很累的。”
林晓莹拆开一包薯片，边吃边说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