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十一老实回答道，他也是刚来不久，但是听到了要选什么新的宗主，难道水华雨不回来了？
“虽然念在小月儿的份上，我不会杀你，但这也并不意味着你可以随意出入灵兽峰峰顶。”
说着，玄女化神后期的威压展露无遗，今天季十一可以说是撞枪口上了，本来宗门事务就够多了，这个臭小子还要来烦她。
季十一并没有如同她预料中那样倒下，而是依旧站在原地，虽然有些勉强，但确实是扛下来了。
“你......”
玄女有些惊讶，有一瞬间她都怀疑自己是不是累坏了，导致威压没控制好。
季十一直接将身上的敛息灵玉拿了下来，化神初期的气息顿时出现在玄女的感知中。
玄女一双美眸之中满是惊讶，脸上的震撼久久消散不去。
“难道说前些时候的那个雷劫就是你？”
玄女也是立刻联想到了前不久宗门内的意向。
“正是，如你所见，我已经到达化神的修为，你也该告诉我林葭月在哪里了吧。”
震惊之余，玄女也很快反应过来，之前自己和季十一立下的赌约，她正是觉得季十一根本不可能完成这个目标才和他打赌，现在不告诉他似乎有点说不过去。
虽然不知道季十一是如何在如此短的时间内晋升化神的，但转念一想，即便自己跟他说了林葭月所在之处，他也很难去到上界，总不可能他手里刚好有上界令吧？
再退一万步，即便他去了上界，到时候就会知道他和冰主之间的差距是多大，而且冰主在下界的记忆被封，根本不会知道他是谁。
如此想来，告诉他也无妨，这小子虽然让人讨厌，但是脾气秉性尚可，可惜了。
“我自然说到做到，想必你也猜到一二，小月儿消失这么长时间不是因为别的，而是因为她回家了。”
“回家？”
季十一疑惑道，之前林葭月也同他说过身世，她是被水华雨从世俗界带回来的孤儿。
“是啊，小月儿原本就是上界之人，哦，对了，你应该还不知道上界吧！”
玄女淡淡道。
“她家在上界何处？”
“看来是听说过上界了，害，那我便直说了，只要你去上界的冰痕之国便知道了，小月儿的家族很是显赫。”
季十一还想再问些什么，但是玄女显然失去了耐心，直接下了逐客令。
“既然已经知道了，以后别来就别来烦老娘了！”
季十一见状也只能离开，玄女不想告诉他，问的再多也没用。
“上界么？”
一块银色的令牌出现在季十一手中，“上界”两个大字流光溢彩，正是上界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