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疼吗?”江汀轻轻碰了一下陈昭胸口地伤口,眼底欲念升起。
“疼,很疼!”一提到这,陈昭就很委屈,都要咬坏了,阿汀还不松口。
“疼就对了!”江汀松手,转身走到衣柜旁,开始给陈昭挑衣服。
之后江汀垂着眼帘,不看镜中撩人的清纯,她怕自己控制不住。
片刻之后,衣服穿好,江汀一抬头就看见眼含笑意的陈昭。
“笑什么?”江汀疑惑道。
“没什么,就是开心。”陈昭当然不会说,他很喜欢看江汀想碰自己又舍不得的样子。
接下来,江汀洗漱完,换好衣服,便让人上早膳。
“去外面打听打听消息。”下人上完早膳,江汀冷不丁地吩咐,但小丫鬟还算伶俐,明白江汀的意思,便利落的外出打探消息。
“我去见见父亲,昭昭先吃。”江汀宠溺地抚摸陈昭脑袋。
陈昭乖巧点头,示意江汀放心去。
江汀放下筷子,起身出了院子。
“我教你的礼仪都忘了吗?你怎么有脸做出这样的事来!”江汀刚踏进主院,便听见江柏舟严厉的训斥。
“那您罚我,我认了!”江错难得没有反驳,而是平静的接受惩罚。
“我看你是活腻了!问柳拿家法来,我定要教训这个不知礼义廉耻的逆女!”江柏舟气急败坏道。
“爹爹,您消消气!”江问柳没动,拉着江柏舟的胳膊,不让他那么冲动。
“怎么了?”江汀推门而入,扫视一眼,便开口询问。
“私自偷会,亲亲我我,哪里有女孩子家这样!放在其他人家里,你江错早就死了千百遍了!”江柏舟指着江错鼻子怒骂。
“姐姐也这样!为什么我不可以!”江错泪水浸满眼眶,一眨眼便掉下来。
“你姐姐是娶夫,你是吗?你姐姐有绝对的力量,她是你姐夫的主心骨!你要嫁人,你要攀附男子,你不愿意又能怎样,你如何能免俗啊!”
江柏舟熬白了头,天下能有几个夫家不看品行清白,待字闺中就和男子私会,那个夫家会善待这样不知廉耻的人,她江错早晚被这可怕的东西弄死!
他们是既得利益者,但他们还是会反过来嫌弃当初和自己私会的女子。
“我为什么非要嫁人!我不能和姐姐一样吗?”江错哭着反问。
“你能压住你夫婿吗?你能让他一直忠心于你吗?他变心了,你该如何?你不能控制一个成年男子,你玩不过一个比你厉害的人!我百年后,谁来帮你。”
“我为什么一定要控制我的夫婿!”江错觉得江柏舟太不可理喻了。
“那这天下的男子为何要娶贤妻,为何要娶一个可以控制的女子为妻。因为他们都知道玩不过,就不要招惹。”江柏舟淡淡解释,语气很是疲劳,说都说不通了。
“他爱我的。”江错讷讷道。
“空口无凭,你就缺心眼!你和他认识多久了,你就信他的话!”江柏舟气得拍案而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