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陈昭又重新扬起笑容,还是那么干净美好。
江汀笑着摸摸陈昭脑袋,而后又开始教陈昭加油加盐加姜加肉,再熬上一段时间,瘦肉粥就好了。
“哇,阿汀好厉害!”陈昭笑得像一只小狐狸,明媚又狡黠。
“什么东西这么香!”江错的声音真的不合时宜,在不该出现的时候出现。
“阿错快来,阿汀教我熬的粥!”陈昭开心地向江错介绍,高兴得尾巴翘上天。
“哇,真好。”
于是江错成功分得一碗。
“姐姐,商量件事呗!”江错吃饱喝足后,开始靠近江汀。
“说”,江汀冷漠地丢下一个字。
“你救救小国师好不好!”江错央求道,江错很喜欢杨夏,因为杨夏坦荡大方,和她处得来。
江汀一听这话,手里的调羹瞬间掉落。
“怎么了她?”江汀急切问道。
“陛下问罪太清宫了,要杀了太清宫所有人,这还是我听爹爹说的。”江错心急如焚,她不想国师死,更不想杨夏死。
“我去问问父亲。”江汀说着就要出去。
江汀见杨夏第一眼就认出了她是卫如,杨夏手腕的那条红绳是自己编给卫如的,虽然不知道她怎么了,不知道她为什么不记得自己了,但是江汀不希望卫如死。
“我……也去。”陈昭刚想说一起去,江汀就已经走远了。
“姐夫,没事啊,我陪着你。”江错看见他低落的神情,就忍不住安慰。
“嗯”,陈昭嘴上应答着,眼睛还是注视着江汀离去的方向,很是不舍。
“父亲”,江汀很快来到江柏舟书房门口,她轻轻敲起门,等着江柏舟的回复。
“进来”
听到这话,江汀推门而入,分外急切。
“怎么了?”江柏舟端坐在书案前,奋笔疾书,边写边瞟了一眼江汀。
“太清宫怎么了?”
“能者居之,释吉法师现在是红人,国师自然就冷落了。”江柏舟冷漠地说着。
“那也罪不至死吧!”
“陛下暴虐无常,我参不透,他只有一纸诏书,原因朦胧不清,惩罚分外分明。”江柏舟也不知道原因,皇上只让工部推倒城中大小道观,然后把太清宫头目全都斩杀。
“好,我知道了。”江汀转身离去,神情忧虑低落。
江汀站在主院门口,徘徊一会儿后,快步向门外去了。
江汀心急如焚,也来不及坐马车,她跃上屋顶,在屋顶上快步跳跃腾飞,很快就到了谢家。
江汀直奔谢云的住处,就想问问他知不知陛下这么做的原因。
“舅舅”
“怎么了?”谢云看着急匆匆进来的江汀,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