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了就是错了,昭昭,阿汀说过了,别扯发带,不然有你好受的。”江汀脸上带着微笑,可笑不及眼底。
“阿汀,我错了。”陈昭吓得扑进江汀怀里,试图用拥抱来安抚江汀。
“啊!”一声短暂地痛呼响起,之后便失声了,喊不出来了。
江汀摁着陈昭的双手,然后在陈昭的肩膀上咬了一口,疼得陈昭身体轻颤。
“阿汀坏蛋,你就会咬我,阿汀是坏狗。”陈昭突然回神,他哭闹地打江汀,试图推开她。
可江汀就是狠了心,她松开了牙关,不咬了,开始转战其他地方,势必要弄坏陈昭。
“呜……”陈昭越哭越悲惨,泪水流不断,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是昭昭先触碰阿汀逆鳞的。”江汀气恼的拍了拍陈昭。
“阿汀坏狗,你总是咬我,好痛,以后不能咬,只能亲。”陈昭越说越小声,也不想让江汀亲自己,江汀亲他的时候太狠了,不给一点喘息的机会,但是相比之下还是亲吻好点。
“阿汀的错,不咬昭昭了。”江汀无奈的摸摸陈昭脑袋。
“那你给我扎头发,要用这条。”陈昭把攥着的发带递给江汀。
“好”,江汀接过发带,帮陈昭扎起头发,动作轻缓,不舍得弄疼陈昭。
陈昭小心地转动铜镜,看着一本正经的江汀,看着她小心轻柔的模样,顿时心里满是柔情。
“好了”,不一会儿江汀就扎好了,可陈昭却没反应,他看江汀看入迷了。
“好看吗?”江汀也看见了铜镜里的陈昭,她凑到陈昭的耳边低语。
“好看”,陈昭低声呢喃,带着无限柔情蜜意。
江汀笑而不语,默默搂紧陈昭,然后静静享受着片刻安宁。
一晃几日,江汀的信送到了谢云的手里。
“啧,西凉可真阴险!”谢云看完字条后一脸不屑。
“怎么了?”萧傲白询问道。
“他们派人到长安刺杀婶婶,那人还是西凉大将何独之女何娆。”谢云说完把信丢进火盆中。
“这……告不告诉谢忠?”萧傲白很是担忧。
“先不说,忠叔现在面对战事也吃不消了,要是再告诉他,他肯定会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