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就去告诉太子,朕就他一个嫡子,他不至于这么急着把朕挤下去,要是他还敢乱来,他可保不住东宫之位。”萧承宣把玩这手里的金步摇,拿着手帕慢慢擦拭。
“是”,暗卫得令便退下了。
萧承宣看着东宫方向不由得轻笑出声,还是过于稚嫩,连逼宫都要学。
片刻之后,萧承宣带着工匠呈上来的新款金步揺,快步向长春宫走去。
“爱妃,你看,新款步揺,很衬你。”萧承宣笑着把步摇插到梁采绿的头上。
“陛下,这步揺怎么带凤,妾身不能戴,不可越界了。”梁采绿一看那步揺上金光闪闪的凤,吓得连忙摘下来,可眼神却很黏腻地盯着步揺,似乎很想要却不敢要的神情。
“爱妃,朕给你戴凤的权利,不害怕,这后宫轮不到别人说朕的爱妃。”萧承宣宠溺地搂过梁采绿,然后抽出她手里的步揺,给她插上。
云鬓花颜金步摇,芙蓉帐暖度春宵。
白日宣淫后,梁采绿慵懒地往皇后宫里去,面色娇艳红润,腰肢柔软纤细,丝毫没注意到头上还戴着萧承宣送的步揺,原来是萧承宣故意趁她不注意插上去的。
夏琬当然看见她头上那支步揺,但她没大闹,只是默默让梁采绿入座。
“听下人说,妹妹和陛下遇到邪祟了,妹妹没受到惊扰吧!”夏琬笑着询问,心里却在暗自嘲讽,怎么没吓死他们。
“没用,但易招邪祟的人很快就要死了,到时候也没事了。”梁采绿的声音带着一丝沙哑娇媚,这让夏琬更加坚定了救江错的心。
萧蔓找夏琬帮江错时,她还在犹豫,现如今她下定决心了,要把这对狗男女弄下去,这是拉拢谢忠的绝佳机会,对了,还有江汀,萧蔓说得那个人。
之后,几个妃子们都在胡乱闲扯,夏琬却在想着如何保住江错,如何利用江错强大自己的势力。
不久后,椒房宫便安静下来,萧蔓也出现在门口。
“母后,你想好了吗?”萧蔓站在门外,晚风吹起她的衣裙,给她更添一份孤独。
“你说得当然可以,我能用我的凤印带江汀去大牢,也可以带江汀进园坛。”夏琬微笑道,园坛与特封大牢都只有帝后特许才能进,反正只是一个女子,他萧承宣还不至于和自己反目成仇,因为他不敢,他只敢这些细枝末节的小事排挤她。
“那明日我会带江汀来。”萧蔓说完便离开了。
本来今天江汀来找萧蔓,希望萧蔓能够带她进去见江错,结果发现江错居然被关在特封大牢,没有帝后允许不可进。
…………
“阿汀,你见到阿错了吗?”在院子里的陈昭看见江汀便连忙迎上去。
“没有,明天吧。”江汀颓废地把下巴搁在陈昭小小的肩膀上,似乎很疲惫。
“阿汀,我们回去吧。”陈昭心疼地扶着江汀回房,刚动就发现江汀真的沉。
“昭昭乖,让阿汀抱抱。”江汀直接把陈昭抱起来,然后抱回房,放在床上狠狠压着,肆意享受身下娇花的柔软香甜。
“阿汀,是不是很累呀!”陈昭没有反抗,默默把手搭上江汀的腰,像是在回应江汀汹涌的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