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解风对不起,是我错了。”孟锦把宋解风身上的箩筐放下,然后狠狠地抱住他。
“呜……”宋解风哭着吻上孟锦,他就是这么矛盾的人,不想孟锦找到自己,但又很思念她。
“别看,羞。”江汀连忙捂住宋维清的眼睛,然后转过身去,给那两人留点空间。
孟锦扣紧宋解风的腰,狠狠地亲吻着身下的人儿。孟锦的呼吸很烫,烫地宋解风失了神,孟锦的吻很重,仿佛要把他拆吃入腹。
“解风,辛苦了,是我让你这么辛苦。”孟锦低头捧起宋解风的脸颊,然后额头相抵,暧昧气氛蔓延。
“你为什么会找到这。”宋解风窝在日思夜想的怀抱,感受那久违的温度。
“和江姑娘来的,江姑娘的外祖母被下了秘药,她想找你帮她。”
“秘药没有解药,当年师父中了秘药的毒,他才驾鹤仙去的。”
“真的没有办法了吗?”江汀听到了宋解风的回答,脸上难掩悲戚。
“没有,只能吊着一口气,不至于让人死去,但那也是活死人,像具尸体一样昏睡。”宋解风惋惜道,他也很想人世无疾病,但是秘药真的没有解药。
“好”,江汀把宋维清还给两人,自己转身离开,既然没有办法,待在这也别无用途,陪着外祖母度过最后时光,也比在外面流浪找药强。
“等会”,孟锦上前握住江汀的手,把自己特制的药丸塞给她。
“谢谢,你们好好过。”江汀面无表情地道谢,然后拽紧药丸,转身下山。
江汀直到走到无人处后,才敢放声大哭。
江汀恨自己没用,救不了自己的亲人,杀不了自己的凶手。
江汀颓废地坐在地上,靠着树干,陷入沉思,从日上中天坐到日落西山。
太阳西移,林间气温下降,一阵风吹过,把江汀吹得直哆嗦。
江汀回过神来,拿起玄霜剑快步下山,晚了可就要被猛兽攻击了。
既然那狗皇帝非要害自己的亲人,就别怪她下手狠辣。
江汀下山了,孟锦跟着宋解风回到村落,然后很赖皮地住进宋解风的小木屋,霸占那张床。
“解风,你是原谅我了吗?”孟锦嬉皮赖脸地黏着宋解风,不管宋解风如何推,她就是不放手,真像狗皮膏药。
“清儿想要娘亲,我……”宋解风不愿意承认自己这么快妥协,只能拿儿子出来做借口。
“好是清儿想要娘亲,不是解风想要伴侣。”孟锦笑着把宋解风揽进怀里,丝毫不管宋解风娇羞的推搡。
…………
此时江汀正躺在客栈的床上,手里握着陈昭送的玉笛,想着家里的娇花。
他有没有被人欺负,有没有听话,有没有好好吃饭睡觉。
不急,快了,昭昭阿汀很快回来。
夜色如水,江汀握着玉笛入睡,在梦里她见到了日思夜想的娇花,然后翻云覆雨,然后他珠胎暗结。
…………
第二日,陈昭也早早就起来了,但他今天似乎很困倦,吃早膳时,头一点一点地,像小鸡啄米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