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刚刚是在喊江汀吗?”那侍女焦急道。
“是,这是她的玉佩。”徐怀连忙递上玉佩给那侍女看。
侍女接过玉佩,看了一眼,目光落在那玉佩的流苏上,歪歪扭扭,颜色参差,这就是自己给江汀编的流苏,那些不同颜色的丝线,还是江汀调皮参进来的。
“我是碧水,照顾过江汀几年,我就带你进去。”碧水边说边带着徐怀进去。
刚刚那下人看见二夫人的贴身侍女把徐怀带进去了,不由得尴尬万分。
碧水把徐怀带到无人偏庭厅,自己就到里屋去把消息告诉王薇。
碧水上前悄悄把刚刚的情况告诉王薇,然后把江汀的玉佩交给王薇。
“你先让他在门外说就好。”王薇躺在床上,面容枯槁,手里握着江汀的玉佩。
“好”,碧水退下来到偏厅,把徐怀带到王薇屋外。
“夫人,人来了。”
“咳,那两个孩子还好吗?”王薇边咳嗽边询问。
“挺好的,江汀很厉害,能保护好自己。”
“那就好,我还能撑到她来看我,让她不用那么担心。”王薇握着江汀的玉佩,刹那间她仿佛看见了小阿汀,冲自己奔来,嘴里还喊着外祖母,真的好久没见她了,都快忘了她长什么样了。
之后,王薇问了几个关于江汀的问题后,就让碧水带着徐怀出府。
“碧水姑娘,能说说夫人到底是什么情况吗?”徐怀压低声音道。
“大夫说是怪病,这从来没得过,突然就病了,只能靠着特殊的药吊着。”碧水低声道,崔夫人的病情,全府上下都知道,也没必要隐瞒。
在经过宾客喧闹的前院时,他远远望了一眼那高位上的人,一瞬间,只看一眼就低下头,快步离开谢府。
之后,徐怀给江汀传了信,把崔夫人的病详细的告诉了江汀,还在信里意有所指地写自己见解。
几天后,江汀收到了徐怀的来信,她看见信的那刹那,江汀很气愤,心也落下来。
如果真的如徐怀猜测,是当政者给外祖母下毒,来控制外祖父效命他,那外祖母肯定不会那么轻易就死去,他们会一直吊着外祖母的病,直到外祖父真正收复失地。
这是恶毒,对一个六十老妇下手,欺负她丈夫不在她身边,欺负她无儿无女。
“等着,我江汀可不是吃素的。”江汀笑容阴险,慢慢把徐怀的信烧掉,跳跃的火焰照亮江汀边脸,半光半晦,更显疯狂。
“阿汀……”陈昭抱着江汀的外套,赤脚站在门外看着她。
“怎么了?”江汀连忙上前抱起他,把他抱回床上,然后用手慢慢温暖他凉透的脚心。
“你怎么不等我,我一醒来,你就不见了,还把我一个人丢在那里。”陈昭委屈地哭出来,都是阿汀宠的,把他宠成这样她又不继续了。
“是阿汀不对,别哭了。”江汀边说边给他擦拭眼泪。
“好,我不哭了。”陈昭没闹多久,撒完娇,就要乖乖听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