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汀,你宝贝生病了。”徐怀觉得早死早超生,先告诉她,说不定她一心急,就不会理他了。
“怎么回事?”江汀刚想解开披风,就被徐怀的一句话镇住。
“你自己去看看。”徐怀给她让了一条道,极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就说为什么昨晚那么心慌,没想到啊,她的昭昭又病了。
江汀快步来到三楼,一推门,就看见陈昭躺在自己的衣服窝里,顿时心都化了,脸颊烧的通红,更添一份昳丽。
“昭昭,怎么病了?”江汀小心地把陈昭从那堆衣服里抱出来,手在陈昭滚烫的脸颊上抚摸,带给他一丝清凉。
“我自己弄的,谁让你不回来,不管你什么理由,以后你不回来,我就拼命糟践自己。”陈昭闭着眼睛,不想看江汀,主要是眼皮重,有意识能说话,就是不想睁眼。
“傻瓜,我以后绝对不会,你也不要这么做了。”江汀默默微笑,事情在往她最渴望的方向发展了,多美好的一件事啊!
“那阿汀去给你熬药可以吗?”江汀附身在他耳边说。
“去吧”陈昭不耐烦地推了她一把,靠太近了,很痒。
“怎么回来了?”江汀一出来,就看见徐怀守在门口。
“心慌,害怕会出事,就回来看看。”
“那酒肆那边呢?开始抛售了吗?”
“现在已经开始了,今早酒价下跌,不出几日,酒价肯定会跌到谷底。”江汀一脸得意,苏和,这只是一个开始,等着吧!
“咱们这般做空,可是世人所不屑的阴险手段!”徐怀读了二十年的圣贤书,从商自古以来便是奇技淫巧,拿不上台面,自己现在这般作为更是阴险到极致啊!
“哼,怕什么,世人有什么资格指点我,他们敢多说一句,我就撕烂他们嘴。”江汀一脸冷漠,仿佛下一秒她就开始撕人。
良久,江汀把上次华愿开的药熬好,然后端到陈昭面前,然后小心翼翼地扶起他。
“阿汀,对不起,我觉得那么事做很不对,以后我不会了。”陈昭刚闹完又后悔了,没人会喜欢一个那么无理取闹的伴侣的,不改阿汀总有一天会嫌弃。
“下次换一个方式,不要伤害自己,阿汀答应你回来,阿汀没做到就是不对,昭昭可以惩罚阿汀,罚我跪,罚我我睡地板,总之不要伤自己的身体。”江汀抱着陈昭慢慢讲理。
“你昨晚有遇到危险吗?”
“有点小喽啰,不值一提,没过瘾就全趴下了。”江汀边说边喂他喝药。
“对不起”,陈昭又道了一遍歉,他真的太无理取闹了,她昨晚辛苦了一晚上,今早还要照顾自己。
“没事,不怪你。”江汀看着怀里乖巧的少年,心中确是疯狂至极,越无理取闹,阿汀就越开心,因为你非我不可,甚至为了我甘愿付出一切,这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