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东方族长啊。”孙大贵笑的一脸谄媚,“果然是年轻有为啊。”
孙大贵刚刚还痛哭流涕,转眼间就笑靥如花,变脸之快让东方沉渊咋舌,心里对孙大贵的厌恶又深了一分。
孙大贵所有的注意力都在东方烈阳身上,根本没注意到一旁东方沉渊眼中的厌恶。
孙大贵继续说道:“下官得知老国公和侯爷灵柩今日归乡,特意命人准备好了一切。”
东方烈阳纠正道:“孙大人,我不过是一介草民,你在我面前称下官,不妥吧?”
“东方族长此言差矣。”孙大贵说:“东方家一门一公三侯,就凭这一点,下官在东方家人面前自称一声下官也不为过。”
当然还有最重要的一点孙大贵没说,东方家在皇宫里可还有一位得宠的贵妃呢,就凭这一点,孙大贵也不敢得罪东方家的人啊。
东方烈阳摇了摇头,坚持说道:“礼制不可逾越,孙大人请勿在自称下官,还有孙大人带来的人和东西,都请带回去吧。”
孙大贵连忙说道:“东方族长,这都是下官的一点心意。”
东方烈阳说道:“这是我东方家的家事,还请孙大人回去吧。”
东方烈阳态度坚决,孙大贵也不好太坚持,说了几句后带着手下就离开了石窑村。
没走多远,孙大贵低声对身边的人说:“派人盯着石窑村,有任何风吹草动,立即来报!”
身后之人应了一声后,悄悄离开。
东方烈阳看了眼村口还剩下的二三十位族人,沉声说道:“回家!”
陆陆续续有东方家人从各地赶到石窑村,石窑村的人一天比一天多了起来,东方烈阳以族长的身份管理着石窑村。
东方烈阳亲自带着族人在村外开辟荒田,种植粮食蔬菜,还在村头重新打了一口井,东方严妻子于氏和东方谨妻子张氏还让人弄来了织布机,带着族中妇人织布缝衣。
东方家的人似乎真打算在这个贫寒的石窑村过男耕女织的生活。
可东方沉渊并不喜欢这种生活,倒不是吃不了苦,而是不习惯这种安静生活。
他从小在军营长大,习惯了战场上的打打杀杀,突然让他在石窑村每天耕田除草,这比杀了他还难受。
而且东方家出了这么大的事,东方沉渊总觉得背后另有隐情,他想把这件事查清楚。
这天东方烈阳忽然找到了东方沉渊,说:“沉渊,你走吧。”
东方沉渊愣了下,问:“去哪?”
东方烈阳说:“去朔州吧,那里有人等你。”
东方沉渊一头雾水,朔州他又不熟,谁在那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