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娇娇冷声说道：“高义和杨义那两个混蛋，不仅不抵抗，还带着月神国那群杂碎四处劫掠杀人，早知如此，当初就该一刀砍了那两个狗东西！”
李长风问：“朝廷大军还没到吗？”
莫小山摇了摇头：“平西王和飞云侯与四国联军的人勾结，现如今整个西岭三州都落入了平西王手里，有四国联军在背后支持，朝廷大军想平叛驱敌，怕也不是那么容易。”
“这事还是让当官的去操心吧。”李长风说道：“咱们操那个心干嘛？”
“大王言之有理。”莫小山点了点头，“咱们就别操那份心了，说不定朝廷大军来了，先平的反倒是咱们。”
凤娇娇瞪了两人一眼，哼了一声大步走开。
李长风和莫小山并肩往回走，假装随意问道：“大当家的闭关已经很久了。”
莫小山点了点头：“是挺久了。”
李长风又问：“大当家的之前闭关这么久过吗？”
“那倒没有。”莫小山说道：“老大之前很少闭关的。”
李长风接着问：“大当家的事，你知道多少？”
“不多。”莫小山想了想，说道：“我只知道老大是凉州人，后来好像是为了躲避仇家到了雍州，不知怎么就成了飞云侯的义女，三年多前带着我们来到了楚云寨。”
“仇人？”李长风问：“大当家的仇人，是什么人？”
莫小山摇了摇头：“我也是无意间听娇娇提过，具体是什么人我就不知道了。”
“三当家吗？”李长风轻声嘀咕道：“她知道大当家的仇人是谁？”
“应该知道。”莫小山说道：“三当家认识老大比我早很多，两人情同姐妹，所以老大的事娇娇应该知道一些。”
莫小山看着李长风，提醒道：“老大不喜欢别人打听她的事，娇娇也不喜欢。”
李长风点了点头表示知道，过了会儿又问：“那你跟大当家是怎么认识的？”
莫小山脸上露出回忆之色，慢慢说道：“那应该是我人生中最落魄的一段日子，我妹妹病了，病的很重，我抱着妹妹跪在药铺外面，求老板给我抓药。”
莫小山苦笑道：“那个老板是我家的伙计，之前每次见到我都像狗见到了主人一样，可那天他不仅没给我药，还招呼一群地痞无赖打我，就在我快要被打死的时候，老大和娇娇出现了。”
莫小山接着说道：“老大和娇娇救了我们，还给我妹妹抓了药，那时候她们正准备离开雍州，得知我和妹妹的遭遇后就带着我们一起离开了。”
李长风问：“然后你们就到了楚云寨？”
莫小山点了点头，然后说道：“其实一开始，老大也不知道去哪里，带着我们四处游荡，后来经过楚山的时候碰到了一伙山贼，老大觉得楚云寨这个地方风景还不错，加上走了那么久也累了，就住了下来，一直到现在。”
顿了顿，莫小山缓缓说道：“这些年老大虽然什么都没提过，但我和娇娇都清楚，老大她一刻也没有放下过仇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