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脉、气血、骨骼都达到了炼体期的巅峰，衡儿，你很不错，真的很不错！”白婉妍一脸笑容，满是欣慰。
王衡好奇地问道：
“小姨，你刚才用的是灵力么，好神奇啊，怎么做到的？”
白婉妍点了点头，笑着说道：
“所谓的灵力就是吸收灵气，炼化灵气，让精神力附着在灵气之上能被修者自由操控的一种力量。灵力的大小强弱取决于两个方面，一个方面是灵气本身的储备多少，另一个就是精神力的强弱。”
看着王衡认真倾听的模样，白婉妍耐心地解释道：
“灵气储备越多，可以操纵的灵气也就越多，这就好比是热武器中的弹药，不同的是，灵气不仅仅可以用来攻击、还以用来防御、可以用来炼丹、炼器等诸多用途，西方的机甲军团甚至把灵气当做动力能源来用。”
王衡点头应道：
“嗯，这个我听说过，那灵气是不是一种特殊的能量？”
白婉妍想了一会儿，叹气道：
“可能吧，帝国研究灵气已经有五十多年了，但到目前为止，也没有谁敢说把灵气彻底搞明白。我们结合挖掘出的远古资料，研究出了各种功法，可以发挥灵气的妙用，让灵气改造身体，提升自己的修为，但是其中的机制和原理是什么，我们还不得而知。”
王衡没想到会是这样，好奇地问道：
“帝国那么多修真大佬都不清楚吗，吕神他老人家肯定知道吧？”
王衡口中的吕神真名叫吕不凡，是帝国的开创者，据说也是帝国第一个修真者，修为高深莫测，他凭借一己之力在黑暗中救民于水火，建立了华夏帝国。
白婉妍摇了摇头，笑着说道：
“吕神算得上是当今世界的修真第一人，也是第一个发现灵气如何使用的人，这个不假。但就算是他老人家也只是把灵气的使用练到了出神入化的境界，但对灵气的本质未必清楚，否则也没有必要在天机学院成立灵气研究所了。”
王衡觉得也对，用剑的人未必知道剑是如何打造的，开车的人未必知道车是怎么生产的。
白婉妍拍了拍王衡的手，考较道：“你知道灵气从哪里来的吧？”
王衡点头：“不就是从灵矿里面提取出来的吗？”
王衡知道周边的空间里是有灵气的，他的漩涡星云就可以从空间中吸取灵气，但为什么其他修士都无法感应到，他不清楚，也没敢说出来。
“那么你知道灵矿是什么东西么？”白婉妍追问。
王衡挠了挠头，脑补道：“灵矿不就是一种有灵气的矿石么？”
白婉妍呵呵笑了起来：
“当初我和你的想法是一样的，直到我在丹药研究所工作后，我才知道，其实灵矿并不是矿石，而是尸骨！”
王衡吓了一跳，满脸的不可置信。
白婉妍点了点头，用肯定地语气说道：
“没错，就是尸骨，灵宝丹是从远古修真者尸骨里提取出来的，而兽宝丹和邪宝丹也是从远古灵兽尸骨和不明生物的尸骨里提取出来的。”
王衡若有所思，好像想到了什么：
“怪不得我小时候和妈妈去遗迹，那些大人挖到了尸骨什么的都异常兴奋，原来是这样。这么说，整个灵石隧道就是在挖尸骨？”
白婉妍颔首说道：
“是，也不全是。其中还有很多远古法器、灵器的残片，圣器碎片也有，帝国历史上还发现过神器残片。这些都是炼制我们现在法器、灵器的核心材料。
我们推测，整个北纬30度环带很可能是远古时代的战场，人族和不明生物之间展开了惨烈的战斗，于是留下了这些东西。”
王衡惊讶的合不拢嘴，今天白婉妍和他说的知识远远超出了他的想像。
“接下来，我们说说精神力。”
一听到精神力，王衡想起了领袖之书中的精神力汲取，到现在他还不知道怎么用，王衡坐正身姿，竖耳倾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