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嫣和陆屿泽两个人因为拌嘴,再次陷入了冷战之中。王府好不容易没事儿了,两个人一吵架,导致王府的气氛又开始紧张了。
一般女人生气的后果 ,就是疯狂买东西,凝嫣自然也不例外。王府最近天天都在置办新家具,原本挺好的家具,却被她捐给那些贫苦人家了。
王府的银子哗哗地往外流,除此之外,凝嫣还给两个儿媳妇,一人置办一整套首饰。
这下两个儿媳妇都开心了,一个个的眼巴巴跑到她跟前尽孝心。
有两个儿媳妇陪着,凝嫣也就没有那么生气了。
她们经常凑在一起打马吊,一打就是一天,如此一来,日子也没有那么枯燥,果然女人和女人在一起才是最开心的。
枯坐在正殿的陆屿泽,每天黑着脸看着公文。以前有凝嫣时不时来送个甜品,而且还能陪着他说话。
如今两个人闹了好几天矛盾了,他根本连她的面都没有见到过。
两个人已经快七天了,他的极限也快到了。
那天之后,承泰好几天没有再去边关坐着了。
士兵们终于可以放松警惕了,大家纷纷夸赞公主威武霸气。
这让张统领很是嫉妒, 为了让公主没有那么得意,深夜里,张统领悄悄来到两国的交界线。
他眯着眼睛看着几百米外的暨南军营,此时对面的放哨的士兵正在打瞌睡,这无疑是给了张统领机会。
他悄悄从栅栏下面爬了过去,然后猫着腰跑到打瞌睡的士兵身后,然后突然一把捂住他的嘴,紧接着他便把匕首插在他的脖子上了。
士兵顿时两眼一翻 ,无声地倒在了地上。
张统领继续猫着腰往前走,漆黑的夜色,给他做了最好的防护。
他来到了粮草库,然后悄悄点燃了一点粮草 。
等他逃出去后,粮草库也已经着起来了。士兵们察觉到着火时,火势已经蔓延开了。
第二天一早,那一晚上负责盯梢的人,以及他们的统领,全部受了处罚。
军师黑着脸说道:“显然这件事是准葛尔那边干到,二公子看来我们该给他们点颜色瞧瞧了。”
承泰闻言忍不住皱了起了眉头说道:“若说之前本公子故意去挑衅他们,他们报复也正常。但是最近本公子都没有过去,他们为什么还要挑衅?要知道准葛尔的挑衅,相当于是以卵击石。”
军师冷哼一声:“这种弹丸小国,越是弱小就越是会过度紧张,其结果就是想要利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灭咱们邬囯的威风,实在是可耻。卑职提议给他们点颜色瞧瞧,丢一个弹药过去,炸了碉堡,看他们还敢不敢找事儿?”
承泰自从见了诺依然后,对准葛尔的敌意就越来越小了 。以前他是恨诺依扎,对她心怀怨念。如今听到她死了,他心里对她怨念没了,只剩下无尽的思念了。
承泰犹豫了一会儿说道:“在边关架上火炮,先吓吓他们 。”
副统领闻言赶忙低声说道:“是,二公子。”
士兵把消息报告给了诺依扎,诺依扎闻言忍不住皱着眉头看向了众人说道:“本公主没有下命令,你们说这事儿是谁干的?”
张统领闻言表情不自然地说道:“也不一定是咱们的人干的,说不定是敌方自己的人玩忽职守,导致粮草被烧,为了脱罪所以故意嫁祸给咱们的。”
副统领闻言忍不住反驳道:“那这个人也太狠了,为掩饰自己竟然还杀了哨兵?”
张统领闻言忍不住斜了他一眼:“一个人为了脱罪,什么事情干不出?”
诺依扎皱着眉头冷声说道:“这个假设太牵强了,别说他们了,本公主都不信。”
张统领闻言忍不住冷声说道:“公主说这句话是什么意思?难道您还不相信咱们自己人吗?谁会在没有指令的情况下,把冒着生命危险,把敌军粮草烧了?”
不得不说,他说得很在理,但是诺依扎就是觉得,这件事肯定没有那么简单。
边关上,暨南士兵突然后退了,紧接着,后面的士兵便推着火炮车一起过来了。
对面的准葛尔士兵见状,赶忙火急火燎的冲回军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