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行过礼后,上首的侯爷重重拍桌子,一声厉喝:“跪下!”
两人立马跪下。
侯夫人开口:“杜怡,你好大的能耐,谋害侯府世子和二少夫人,你个毒妇!就该千刀万剐!”
杜怡一颗心沉到谷底,还是倔强地开口:“母亲在说什么,儿媳不知。”
侯夫人直接气笑了,把桌上的证据直接甩她脸上,杜怡捡起一张张翻看,脸色惨白。
全是京都日新珠宝老板的供词,何时何地何人买了什么珠宝首饰,以及那几户得了疫症的人家的口供,如雪也被捆了上来。
甚至之前放了身契归家的丫鬟也被捆了上来,早知道那丫鬟的家可是离京都挺远的。
人证物证皆在,她没法抵赖。
杜怡望向老夫人,“姑姥姥,姑姥姥,我知道错了。”
老夫人闭上双眼,根本不看她。孰轻孰重她还是分得清。她要伤害了自己最为看中的嫡孙,那是万万不能!
见老夫人根本不看她,杜怡继续狡辩:“世子如今不是也没事吗?”
孙秀秀被这厚脸皮气笑了,她站起身来,狂扇她的巴掌。直到把人扇到嘴角流血,才堪堪作罢。
杜怡怒视她:“你…”
“别生气啊,反正你也没怎么样,扇你怎么了?”孙秀秀故意学她说话。
候爷开口:“这等毒妇,我侯府万万容不下。”说完,一纸休书递上。
杜怡知道今日逃不脱,早有心里准备,她怒视着侯府里的每一个人,笑道:“我恨你们,是你们毁了我。我还不愿继续留在侯府!”
侯爷嘴角勾起,一副狠厉的样子,“你别想着回西城,西城那边也容不下你。你的所作所为我已传到杜府,你觉得他们敢不敢来接你回去?跟杜府的账后面还要好好再算。”他也顾不得杜府是老夫人的娘家,毫不客气。
敢伤他侯府世子,还有那未出生的小孩,就休得他不顾情面。
“来人,把杜氏给我押到衙门,稍后我会把物证人证呈上。她已不再是我侯府儿媳,请大人秉公处理!”
杜怡疯狂大叫,这是她没预料到的。都说大家族爱好脸面,家事决不会闹上公堂,如今侯府不怕被当做谈姿,也要置她于死地。
她真的慌神了,大喊大叫:“不要,我不要去!陈越安,明明是你负了我!孙秀秀你抢了我的人生,你该死。你不得好死,你……”
杜怡被人拖下去,嘴也被人堵住。
孙秀秀心里痛快极了,杜怡再也出不来了,比起直接杀死她,让她在阴暗潮湿的牢里慢慢受折磨,度过余生,只会让她更加痛苦。
处理了杜怡,侯爷深深地看着他的二儿子,再看看陈越安,脸色还是惨白,身体还没完全养好。于是不再犹豫,下定决心,艰难开口道:“分家吧!”
陈越平大骇!如今自己没有妻子,外人也会谈论他。没有任何助力,现在分家,再无可能寻到好的夫人。就相当于侯爷厌弃了自己。
“爹……”他无助地喊到。
三少爷陈越志站出来,欣然同意,“爹,对于分家我没有任何异议。”
他是给世子表态。
陈越平更是凝固,整个人浑浑噩噩。
处理完所有事情,侯爷像是苍老了十岁。众人散去,陈越安坚定地握住孙秀秀的手离开。
在这以后,陈越安再无其他女人,专心只守着孙秀秀过日子。孙秀秀不久之后,生下一男孩儿,五官甚是俊秀。
此后的日子,孙秀秀过得甚是顺遂,后面还生了一对龙凤胎,特别喜人。公婆尊重,夫君疼爱,孩子听话,没有糟心的妯娌关系,幸福美满地过了一生。
荷花精又见恢复了一瓣儿真身,心满意足。
与上一次不同的是,除了修复了一瓣儿真身之外,荷花精还得了一个透明隐形的口袋。这口袋很奇特,荷花精走哪儿它就跟着在哪儿。透明的形状,也只有荷花精看得见。
还没捉摸透这个是什么作用,荷花精就再次陷入沉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