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舒害怕两人再次闹起嘴,立马起身收拾碗筷说:“好了好了,都吃完了吧,都该干嘛干嘛去。”
父女俩就没再讲过话。
直至晚上九点,刘舒出去跟姐妹约着去做面部保养,留了父女两人在家。
那晚,晟煦在书房门口踱步五个来回,之后走进书房中。
门内不知道聊了什么,有扑通一下的声音,有训斥的声音,有劝告的声音,还有许多叹息声。
屋外的雪停了,马路上的车鸣声依旧不断。
最后,晟煦走出房门,已经是一个小时之后的事情。
她疲倦的眼皮被手揉搓,近贴在一起。
晟涛松口了,父亲终于同意让她于12月31日见梁景。
......
等刘舒回到家中时,整个人都包裹地很严实。脸上好不容易吸取的精华,她可不舍得脸皮被冷风吹打。
来到房间,看着丈夫提前为她准备的生姜水,脸颊微红的端起,瞧着书桌座椅上几十年未变的他。
这一刻,中年人那相濡以沫的爱情浮现出来。
她上前缠住晟涛的脖颈,就似从前:“还在忙?”
晟涛顺手抚摸上她的手背,轻声询问:“嗯,今天脸部护理怎么样?”
刘舒:“感觉不错,下次我还要再去。”
晟涛:“行,想去多少次都行,反正挣的钱都在你那里老婆大人。”
刘舒被他这番话给逗笑了,不禁恢复小女孩的模样朝着他撒娇:“今天外面风真大,手都冻红了。”
晟涛闻言,直接手肘用力将其拉到自己怀中,将刘舒的一双手直接放入胸口,用自己体温温暖着。
“现在还冷吗?”
刘舒笑着说:“还没捂热,急什么。”
晟涛也笑了,看着刘舒的脸颊已经有了些许皱纹,手不自觉心疼地摸了上去,问出了那句:“小舒,这一辈子跟着我后悔吗?”
刘舒头依靠在他肩膀上,趴在他耳边回答:“脸部护肤两千块一次,每周都有新衣服,你嘛身材保持还算不错。虽然最近女儿的事情闹心了点,但总体来说。”
“这辈子跟你,没啥可后悔的。”
刚回答完,刘舒就发现左脸颊被人亲了一下,都四十多岁的人了,竟然一瞬间害羞的不成样子。
“晟涛!搞什么呢你!”
晟涛穿着浅灰色毛绒睡衣,卸去老师矜持的模样,说出不要脸的话:“亲自己老婆啊,还能搞什么。”
没皮没脸。
刘舒的手渐渐被捂热,随着一碗姜汤下肚,简直跟刚出门时一样暖和。
喝着喝着,刘舒突然想起什么,无意间说了句:“老公,刚刚回来的时候没下雪,但风刮的老大了。我好像无意间看见咱们楼下椅子上坐了一个人,这人也不怕被冻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