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对他来说一分熟悉九分陌生。
一分熟悉只是脸熟悉,因为好像曾在电视上看到过。
披着头发靠着床头坐的妃英理也愣了一下,随即坦然的笑笑:“是你来了呀,劳烦你跑一趟了,我这也不是什么大病。
我给你们介绍一下吧!”
她说的“你们”,只包括这两个中年男人。
“谦和,这位是我前夫毛利小五郎。”然后她又对着毛利小五郎介绍,“毛利,这位是我目前的交往对象藤原谦和。”
妃英理是一个强势的女人,哪怕刚手术完还尚且病弱的她也同样是如此。
所以在她这里不会有两个男人握手握到从眼睛里都往外窜火花的场景,她说你们是谁,你们就是谁!
毛利兰走过去接过他手里的百合花束:“虽然看到你知道带一束花来觉得很稀奇,但我还是想问,你关掉手机,究竟去了哪里、做什么?!”
毛利小五郎被质问得有些尴尬,毕竟病房里这么多人。
“叔叔肯定是去打小钢珠了!”柯南开口就揭毛利小五郎的短,“从叔叔的衣服就可以看出来啊!
你西装外套屁股的地方还有奇怪的压痕呢。照这样看来叔叔你刚才一定是长时间的坐在椅子上,对吧?”
藤原影月几人就好整以暇地看着毛利小五郎的面皮慢慢涨红。
唉,有围观别人社死了。
柯南小嘴叭叭的:“还有哦,你之所以关掉手机电源,是因为你待在那种一直会很吵、就算电话响了也听不到的地方,手机开不开电源也就无所谓了。
另外还有这个,”柯南蹲下身指着毛利小五郎的鞋子,“你的鞋带中间还卡住了一颗小钢珠哦!”
妃英理条件反射的皱了下眉,但很快就舒展开了。
她跟毛利小五郎已经离婚了,不必再郁结于对方声色犬马的生活,更不必再说对方不爱听的逆耳之言。
毛利小五郎觉得,他这辈子都没有这么尴尬的时候,他恨不得现在马上来个人把他打晕!
“砰!”
倒时没有人把他打晕,但是他结结实实的挨了一门板。
波本拿着一堆报告单进来了,一看门后的毛利小五郎:“抱歉抱歉!毛利先生,我不知道你就站在门后!”
“没、没关系。”不过是把脸皮都丢在医院罢了,有什么大不了的!
波本在毛利兰和柯南来之前,就被藤原影月派去拿这一堆报告单了,这会儿一回来就发现病房里多了好几个人。
他没有什么感觉,但是柯南受到了惊吓!
波、波本!
毕竟灰原哀又没有失忆,她当然记得在铃木号特快列车上差点把她整死的波本酒,就是那个安室透了!
可是,为什么呢?为什么黑衣组织的同伙出现在杯户中央医院呢,而且是在小兰母亲的病房里?!
波本把手里的报告单递给藤原影月:“我刚才简单问了一下医生,手术十分成功,之后好好调养就行了。”
柯南的视线随着波本的脚步而移动……是了,藤原影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