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位,有些热闹可以看,但是有些热闹,看了可是要命的!”秀念和尚一脸凶相地说。
藤原影月看着这个叫秀念的年轻和尚,看起来二十多岁接近三十,戴着一副呆板的黑框眼镜。
原本是一副木讷的打扮,但现在他的脸颊上、眼镜片上都沾了血迹,活脱脱是一副变态杀人魔的尊荣。
秀念一步一步向藤原影月和琴酒逼近,越走进他就越发现,那个被绑的青年真尼玛好看!
为了给自己哥哥报仇,他一年以前就来了这座寺庙,到现在为止,他都一年多没有干那档子事儿了,没想到今天从天而降一个仙品在他面前!
过了这个村儿没有这个店儿,错过这次以后花多少钱也不一定能找到这种仙品了。
琴酒此刻的脸色阴沉的吓人,他微眯着眼睛,幽暗的眼底蕴藏着惊涛骇浪,紧紧盯着朝他们走来的男人,周身散发着危险的气息。
藤原影月厌恶颦眉,自己怎么又遇到这种事了,这人看着比若王子士郎还恶心。
秀念和尚已然精虫上脑,中枢神经已经不能为他接收针对他的杀气了。
他看着挡在藤原影月身前的琴酒,面上满是不耐烦,“我劝你们识相一点儿,要是让我快活了,就让你们死的痛快一些!”
滴着血的斧子尖,直指琴酒;满是淫邪色欲的眼睛,疯狂瞄着藤原影月。
“咔嚓!”
伯莱塔黑洞洞的枪口朝着这个该死鬼的眉心蓄势待发!
藤原影月灵活的挣脱了缠在自己手腕上的发带,又顺手把它绑在自己的头发上。
毕竟发带绑手腕只是一种情趣,又不是要真的绑架他,要是系的紧了,心疼的不还是琴酒!
藤原影月走到琴酒身边站定,安抚性地拍了拍琴酒绷紧的手臂,“你知道上一个对我有不轨之心的人,下场是什么样的吗?”他兴致勃勃的问着秀念。
“他啊,被我们用这么长的针筒扎成了筛子,你说是不是个很有意思?”藤原影月给他比了一个整条胳膊的长度,“虽然他被救活了,但是他只要一喝水,水就会从身体的四面八方漏出来,像个花洒一样!”
秀念长这么大的确没有听过这么狠的折磨方法,更别说让他亲身经历了,再加上被人用枪口对着,哪怕他自己手里还拿着武器也不顶用了,双手抖得都快拿不住斧子了。
“你们要是敢动我,我、”秀念本来还想色厉内荏地放一通狠话,但是琴酒可不耐烦听这些,扣动扳机,一枪正中眉心。
“便宜他了!”琴酒眼中仿佛淬了寒冰,“我本想打断他的四肢,割了他的舌头,让他在此处自生自灭,但这里到底还是可能有人找到,要是把他救了岂不是让我白费一番功夫。”
狼王太生气了,即使咬死了猎物,也还是处于炸毛状态。
藤原影月赶紧给他“顺毛”,“这山里虽然没见有什么大型野兽,但蛇虫鼠蚁肯定还是不少的,给他的尸体洒满引虫粉,不到明天,这里就连骨头渣子都看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