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真是有报应这一说,若王子想,自己整日里游手好闲,拿着爸妈留下的大笔遗产随意挥霍,最喜欢祸害女孩子,今天算是踢到铁板了!
来人穿着一身黑衣,戴着黑色的高礼帽,银色的长发倾斜而下,给他的周身更添了一份冷意。
“喵呜——”
打破寂静的还是奶糖甜腻腻的声音。
“是爹地,奶糖想爹地了吗?”藤原影月呼噜猫猫头,然后抱着奶糖从墙头上一跃而下。
“阿阵——”藤原影月眉眼弯弯,一双繁星般的眸子中满含惊喜。
他确实不知道琴酒会来,原本说好在巷子口堵人的是波本。
说起来还在咖啡厅里的时候,波本好像是捣鼓过一阵子手机,莫不是那时就给琴酒通风报信了吧?
啧啧,看看琴酒这马上就要掉冰碴的脸色,看来波本给他形容的一字不差呢!
藤原影月看着已经吓到失禁的若王子士郎,条件反射的捂住了奶糖的眼睛,“天哪!我家奶糖不能看这些的!”
本来还在冒杀气的琴酒听到这话也蚌埠住了,他收起伯莱塔,走到藤原影月面前,委委屈屈地把脑袋抵在对方的肩膀上,“你家老公也不能看这些的。”
藤原影月只觉得自己的颈窝上趴着一只大狗子,呼出的热气几乎把锁骨都要染红!
“怎么,你还吃奶糖的醋啊?”藤原影月忍不住笑,“这么大的人了,还学小猫咪黏黏糊糊的,丢不丢人啊,阿阵?”
其实藤原影月超级喜欢琴酒和他贴贴,而且硬要说的话,更多的时候是他主动贴上琴酒。
琴酒在藤原影月看不到的地方,嘴角勾起邪肆的笑容,但是声音仍是无辜可怜的,“月是嫌我老了吗?看来我得证明一下子才行呢!”
藤原影月脑子里的“警报雷达”开始哔哔冒红光,“咳咳,瞧瞧若王子先生这一副被酒色掏空了的样子,这不就是现成的实验体吗?尼格罗尼最近正缺实验体,让底下人给他送过去吧。”
刚才藤原影月和琴酒说话的时候,若王子士郎已经摊在地上了,一点都没想过要逃跑。
现在二人调情式的插诨打科被藤原影月单方面结束,把话题转到了如何处理地上那摊“烂泥”的时候,若王子又生出了逃跑的心。
琴酒也不惯着他,一连开了四抢,直接把若王子士郎的手脚打断。
“伏特加”,琴酒把电话打给了伏特加,“找人过来处理一下。另外,让……麻生成实去解决这个人社会关系方面的后续问题。”
琴酒自认为是一个合格的上司,自然要给新来的手下一个表现的机会。
只是如果这点子事都做不好的话,就别怪他的惩罚太过狠辣了!
几乎是刚把电话挂断,就有两个底层成员进来把若王子士郎拖走了。
晚上七点多,夜幕低垂,透过广角的落地窗,能够看到远处的车水马龙,车头的探照灯和路边的霓虹交相呼应,昏黄的路灯一齐拉出一道道光带。
卧室里此时却没有开灯。纤细白嫩的手指灵活的穿过男人的银发缠上男人的脖颈,他在黑夜中肆无忌惮,光滑笔直的腿勾在了男人的腰间。
他迅疾地吻上了那双祖母绿的眸子,用另一只手抚上男人的脸颊。
一根不安分的手指轻轻地抵在了男人柔软蜿蜒的双唇中间,只是虚虚落在那里,不进不退,让男人的心弦也跟着悬在半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