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子凯愣愣地看着罗海良，难道不是吗？他问这个话是什么意思？
“你们是要去美术馆做调研？”罗海良见薛子凯愣在了那里，便问道。
“是！”苏梦瑶回答道。她思忖着，是不是罗海良有什么好的建议。
“那你们知不知道，现在美术馆里有没有人，有多少人，这些人是不是都对艺术感兴趣？”罗海良认真地问道。
“这个……”薛子凯看了看罗海良，似乎回答不上来。他哪儿知道这个时间点美术馆里都有些什么人啊？他只是觉得去美术馆的人，多多少少都是对艺术感兴趣的人。
“现在都已经是下午三点半了。还有一个小时左右，美术馆就要关门了。”罗海良看了一眼手机上的时间，对薛子凯说道，“一般来讲，很少有人会选择在这个点去美术馆。
所以……就算你们现在去了美术馆，也是将近闭馆了，你们根本找不到几个人，你们做调研的效率会非常低。
与其花一个小时的时间做一些效率低下的调研，还不如花一个小时的时间去画画呢！”
“可是……调研是必须做的！”薛子凯说道，“只有多调查市场，才能了解市场，然后再根据市场需求进行定位和定价。我们一定要去！”
“小伙子，你看起来年纪虽小，但还是对市场有点了解的嘛！”罗海良不由得赞叹道，“你是学市场营销专业的吧？”
“我不是！”薛子凯说道，“我是文学专业的。我本人对艺术比较感兴趣，所以每周都会来苏老师这里学习画画。而我之所以对市场有一定的了解，是因为我一直在一家大公司实习。”
“原来是这样！难怪你看上去跟普通的大学生不一样，对市场那么了解。”罗海良说道，“你说得没错，调研是要做的，但是……如何提高调研的效率，你好像不是很清楚。”
“那你说说看，怎么提高调研的效率？”薛子凯问道。
“那当然是要找准目标客户，提高画家的知名度了。”罗海良说道。
“具体怎么操作呢？”薛子凯问道。
罗海良慢慢地向薛子凯和苏梦瑶道来：“据我所知，这周日，美术馆有一个艺术展览。
我大学的时候学的是艺术，我有一些老同学，一直走着艺术这条路，虽然他们清贫了很多年，但是经过十来年的摸爬滚打，已经在艺术这条路上混出了一点成绩了。
当初我大学毕业的时候，是和他们一起走这条路的。我跟他们一样，有着强烈的艺术梦，相当一名出色的艺术家。只可惜，迫于经济压力，我只坚持了一年就退出了，进了华氏，成为一名销售。
好在……我进华氏之后的第一年，就取得了不错的业绩，所以，当时我的经济条件虽然不怎么样，但是比起我那群搞艺术的同学，是好了很多的。
当时我有几个朋友，穷得连饭都吃不上，于是来找我借钱。
我非常慷慨地把我所有的钱都借给了他们，帮助他们度过了一段艰难的日子。我也不着急让他们还钱，我对他们说，你们就专心搞艺术，等赚到了钱再还给我也不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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