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睨着容妃笑,笑容阴森,道:“可你呢,你与王爷密谋,为你的小皇子谋前程,想让小皇子登基为皇,要是抖出来了,你也会赐得一条白绫,你儿子怕是也完了。你觉得穆渊那样的人会放过你的儿子吗?”
容妃脸色惨白,道:“你真的是疯了!”
祈王妃咧嘴笑道:“要不好过大家都不要好过,要想好,那就只能继续一条船上走下去。”
容妃平了平心气,后道:“你到底想怎么样?”
祈王妃又恢复了先前的端庄娴静之态,道:“我要他生不如死。”
容妃道:“我能有什么办法叫他生不如死?我甚至连接触他都没有机会!”
祈王妃道:“总会有机会的,毕竟是小皇子的亲兄长,小皇子就不对他这哥哥感到好奇吗?”
容妃一时迟疑没说话。
祈王妃又道:“别忘了,你还可以找皇后帮忙。你与皇后同出一家,皇后不帮你帮谁?难不成还要站在他那边么?”
容妃道:“可那人的生母也……”
祈王妃打断道:“那都多少年前的事了?最重要的是当下和以后,任谁都想得明白!”
最后,容妃思索一番,道:“我且试试,能不能成还要看皇后的。”
祈王妃从袖中取出一只瓷瓶来,道:“我要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容妃看了看那只瓶子,最终起身离开时还是拂袖将它携走了。
清早,侍女正在帮姬无瑕擦身更衣,她身子虚的缘故,昨晚她睡出了一身绵密冷汗,今早起来衣衫都是润的。
姬无瑕毛手毛脚惯了,见侍女小心细致的,她还催促道:“你把巾子给我,我自己擦擦得了。”
侍女道:“姑娘有伤呢,不能马虎大意。”
正才擦身过程中,姬无瑕就听见有人进院子里来了,紧接着是行渊的声音在问:“还没起吗?”
外面有其他侍女应答:“姑娘起了,只是夜间起了汗,眼下正拭身更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