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儿想把话收回去都不能了。
于是便有将领打圆场道:“相爷……莫不是与准夫人闹了点小隔阂?”
苏槐一边走向厅上首座,一边道:“你们平时在家不打架吗?”
这话一出,将领们也不能让相爷下不来台,便纷纷道:“打!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谁不打!”
“就是,夫妻嘛,都是床头打架床尾和的!”
“打一架不行,再睡一觉,包行!”
苏槐听他们说这些,要是睡一觉能解决倒也好了。房里人不就是不让他睡才打起来的吗?
苏槐在主位上落座,将军们就劝道:“相爷回头与准夫人好好说,准夫人定能够理解的。”
苏槐道:“她性子比较烈。”
剑铮送了个冰布团进来,苏槐伸手接过,一边敷着嘴角一边又道:“议正事。”
将领们一听,立即收敛闲心,汇报前方派出的斥候所打探来的敌军的消息。
苏槐与众将议完了军情,又推了一遍云金的地形图,方才散了。
只不过大家伙哪舍得散场,只等相爷先行离去以后抓着那去请相爷来的将领问话呢。
有些个将军并不多事八卦,也稳重得多,没去追着问,但也没第一时间离开。
反正在场,就听两句呗。不听白不听么。
“到底咋回事儿呐?”
那将领摆摆手,道:“一言难尽。”
“一言难尽你就多言几句。”
那将领要是不说两句,今个是不能放他走的了。
于是乎,他道:“我去的时候,相爷和他的未婚妻房中正打得厉害呢!”
他唏嘘道:“他们打架可不比咱们房里小打小闹,那都是真干啊!那叫一个凶,房里能打的能砸的,摔得个稀里哗啦!相爷开门的时候我瞅见,那门都差点给干垮了!”
大家跟着唏嘘:“没想到竟打成这样!”
当然,比起嗟叹,语气里更多的是真遗憾,遗憾没能亲眼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