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可能会是这样。
陆杳闭了闭眼,又睁开,眼里一派清明。
她倏而转身,一把揪住苏槐衣襟,就将他拽了过来。
两人本就是挨着的,这一侧过身来,彼此就近在咫尺。
陆杳看着他,道:“你哪只眼睛看见我们像他们那样的过往,又凭什么断定会像他们那样的结局?”
两相对视,苏槐渐渐察觉到了什么,叫她清晰地看见他眼里有波动。
陆杳眼神缓缓下移,掠过他的鼻梁,落在他嘴唇上。
她忽而又道:“我不亲近你,是因为我放不下,我释怀不了,我没法原谅,你是不是就满意了?”
苏槐看着她,不说话。
陆杳一点一点靠近他,鼻尖若有若无地碰到了他的,后又道:“但有没有可能,大部分原因是因为我看不见。”
说罢,她歪头就亲到了他唇上。
在碰到他嘴唇的那一刻,柔软的触感,他温热的气息,还有他看她的眼神,都勾得她心口发酥发麻,但她没有闭眼,她就是要看他,清楚地看他。
她在他唇上舔舔,他绷着身体一时没动。
时隔这么久,这狗男人依然是有毒让她上瘾的,甚至于那股瘾子压抑得越久,反噬得越甚。
只是亲他这么一下,就如饮鸩止渴一般。
她深吸一口气,终于还是放任了自己,一边蹭向他朝他怀里靠,一边松了抓着他衣襟的手,转身双手攀上他的肩,勾住了他的头。
她呓语呢喃道:“苏槐,但我现在能看见你了。”
她有些失了掌控和章法地亲他的嘴唇,又亲又咬,舌尖舔过他的齿关,在他手里牢牢掌住她的腰的同时,她亦紧紧抱住他的头。
两人的呼吸霎时纠缠在一起。
苏槐亦是被寡素得太久了,在接触到她的唇瓣时,他滚动着喉头,好不容易才克制下来,等着她主动亲吻他。
她主动亲了,他再也被动不下去,一手穿过她发间,扶着她后脑,与她唇齿厮磨,吻得狷狂又激烈。
也分不出谁更主动一点,还是谁更热烈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