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腹应道:“今日相爷……似乎也要去早朝了。”
王仁道:“他去早朝就去早朝。看来这次确实让他深受打击,为了个女子,竟在家瘟了两日。”
这也正是让心腹忧心忡忡的地方,他道:“他虽深受打击,可区区一女子远不足以让他一蹶不振。
“那太监虽然死了,但宫里一大片与他有过往来的、哪怕就只说过一两句话的宫人全都落在了相爷手里。
“那番连夜审讯,到今晨,属下已经听说,他似乎……把目标锁住咱们国公府来了。”
王仁闻言,不慌不忙,挥挥手,负责整理朝服的仆人退了下去,他自行叠了叠衣襟,道:“他可有真凭实据?”
心腹应道:“没有。”
王仁道:“没有真凭实据的东西,都只能叫做揣测。便是到了皇上面前,他也告不得我。如此,有何可惧?”
心腹道:“是,是属下太过谨小慎微了。毕竟此前,丧在那奸臣手里的王公大臣们不在少数。”
王仁道:“他是残害过不少大臣,但最后要是想全身而退,那他手里必须握有对方的死证。眼下他手里没有能将我拉下水的证据,他就不会轻举妄动。否则,他自己也难以脱身。”
心腹道:“属下明白了。”
收拾妥当以后,两人出门登车去。
王家各房的官员也都适时出门,相互遇见了,还相互作揖见礼,谦让一番。
说起相爷,王家人都免不了谈论一二。
“听说今早相府门前已备车,想必今日他要去早朝了。”
“看来前两日的行刺还是太轻了,才两日就缓过来了。”
“为了个女子,两日没上朝,这对奸贼来说已经是十分少见的了。以往谁见过他为了女人连朝堂都不管了的?”
“那女人恐怕是死了的。”
“都杀出城外了,焉能还活着?”
“这奸贼平日里作恶多端,现在终于轮到他自食恶果了。”
说起来,几人畅快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