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槐道:“只要你还肯结,等你能见了再试也无妨。”
陆杳愣了愣,只顾着跟他争辩,一时话没多想,听狗男人这一说,她蓦地才反应了过来,她答应要试,在他的理解上便是没再反悔与他的婚事。
陆杳还想说什么,一时半会却说不出来。
苏槐叠好衣服放在床边,便先起身出了去。
晚间,苏槐在书房,叫来剑铮询问:“有消息了吗?”
剑铮垂首道:“给孔大人传消息的人隐匿了踪迹,尚未抓到,照主子吩咐,往朝中对党各处安插人手和眼线,一时都没有发现,请主子恕罪!”
苏槐道:“那些朝臣,我若是发现一个杀一个,倒也引起恐慌,如了对方的意。”
眼下朝中人手不够,他还不能把他们全杀了。
是以苏槐道:“罢了,放出消息去,今夜开始捉拿云金奸细。”
于是当天晚上,有云金奸细夜探官邸的消息很快传开。
云金奸细与朝中官邸有所往来,皇帝一听,此事当然不可姑息,于是加派兵马巡守京都。
同时,朝中各臣亦人人自省自危,眼下云金与本朝关系微妙,生怕与所谓的云金奸细扯上干系。
这风声一下子紧了,不光官员们,还有京都城的百姓们也对云金格外的敏感。
要是发现可疑线索及时报官,还能有赏。
是以那云金的线人不敢再轻易行动。
否则任务没完成,反倒被奸相给一锅端,实在得不偿失。
敬王得知此事后,苏相先声夺人,而且恐怕他也是盯死了的,云金的线人一有所行动,必然会被他抓住。
再者焲京有云金奸细的消息一经放出,那那些罪证就少了几分可信性,反而多了几分栽赃的意味。
敬王道:“原也没指望靠着苏相与平王的通信便能制衡他,此事暂且放下。再传一消息。”
他知道,真正能制衡住那人的,唯有他身边真正在意的人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