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本人肯定是很愿意负责的。
可话一出口,似乎又显得格外的轻浮。
姬无瑕正混乱着,行渊又道:“好生休息。”而后他便出门去了。
姬无瑕感觉方才被他按住肩膀的地方,还莫名的隐隐作烫。
她神游了一阵,等她回过神来,见房门关得规规整整的,哪还见他人。
就仿佛他根本不曾来过一般,一切只是她的幻想。
只是伤口又确确实实已经包扎好了。
姬无瑕深吁一口气,走到门边拨上了闩,回头见陆杳还依靠在床头没有睡下,便赶紧吹了灯,爬上床来,和陆杳一起躺下。
陆杳开口道:“伤都处理好了吗?”
姬无瑕愣了愣,在她手上写道:“杳儿你怎么知道?”
陆杳道:“察觉到你和另一个人坐在桌那边,我闻到了药酒和血的味道。”
姬无瑕:“不愧是我杳儿。”
陆杳道:“伤得可重?”
姬无瑕写道:“不重不重,就是点点皮外伤。”
陆杳具体没问到底是谁给她疗伤的,她只是安静地抱抱她,伸手揉揉她的头发,道:“累你同我受这一遭。”
姬无瑕一听,鼻子蓦地就酸酸的,也伸手抱紧陆杳,在她肩上蹭蹭,写道:“跟我说这些。”
姬无瑕闭上眼睛,在陆杳手里写道:“杳儿,白天的时候,我做了个梦。”
陆杳便问:“做的什么梦?美梦还是噩梦?”
姬无瑕写道:“梦见我刚到药谷的时候,当然是美梦。还梦见你拿衣服拿鞋给我穿。”
她想,无论如何,她都会陪着她的。
她们都有着一场年少时被救赎的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