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无瑕也没催,也不知过了多久,陆杳衣衫垮至肩头,苏槐埋头在她衣襟里,她不由得紧紧抱住他的头。
陆杳咬着声音低低道:“苏槐,够了。”
狗男人置若罔闻。
后来陆杳松腿落下地来,双脚有种软绵绵之感,但还是从他怀里挣出,第一时间将衣衫拉拢。
他又黏上来,一个劲地亲咬她颈子。
陆杳微仰着下巴,沙哑道:“你听话。”
苏槐咬着她耳朵道:“现在你不跟我睡一起,等我好了便走了,下次要等多久?”
陆杳有些迷离,道:“下次,就等诸事皆定,你来寻我,或者我去找你。以相爷的手段,肯定能以最短的时间平息事端。”
苏槐道:“我等不了那么久。”
陆杳道:“那在我之前,你这二三十年里都没我,不也过来了吗?”
苏槐道:“以前没你,二三十年也晃眼就过。现在没你,你来试试,看看能不能晃眼就过。”
陆杳怔了怔,心间莫名一动,轻声道:“姬无瑕又没在谷里长住,她顶多过两天就要走的。”
等陆杳从盥洗室出来的时候,心口还有些余热。
她草草洗了把脸,又擦洗了身子,回房更衣。
回房时,姬无瑕都已经侧身躺在床里侧了。
听见她回来,姬无瑕也没转身看,只哼哼道:“磨磨蹭蹭的,就你们磨蹭的这时间,我都去小的们那里洗漱完回来了。”
陆杳换了寝衣,道:“床褥都没换,你就这样睡?”
姬无瑕道:“怕什么,又不脏。真香香的。”
陆杳掐了灯,上床躺下。
姬无瑕还真吸了口气,道:“杳儿,为什么你的被子这么久没睡了,还有股你身上的香味?”
陆杳默了默,道:“我只闻到了上次留下的药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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