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杳莫名的又没想象中的那么恼,只瞪他一眼,转过身去继续忙活,道:“懒得理你。”
这狗就蹭上来,搂着她,一个劲地在她颈窝边又舔又咬。
弄得陆杳感觉后背上的鸡皮疙瘩都一阵一阵的,整个发麻。
然后狗男人就开始得寸进尺,道:“你为什么没穿裙子?”
陆杳道:“睡觉穿什么裙子?”
苏槐道:“睡觉为什么不能穿裙子?”
陆杳回身就一手往他嘴里拍了两粒药丸,没好气道:“你不妨去把你身上的狗味洗一洗。”
天色已经不早了,苏槐这才没再缠她,自行先去冲澡洗漱。
等他回房以后,关上门拨上闩,就去箱子里随手捡了一身衣裙,丢在床上,然后再去把陆杳从药案那边捞过来,开始脱她身上衣裳。
陆杳捂得死死的,道:“大晚上的你发什么疯!”
苏槐看着她道:“换衣服。”
陆杳道:“不需要,老子就穿这身!”
狗男人刚扒了她的外衣,她滑如泥鳅一般,飞快地从他手里脱出,翻地就爬上床去,揭了被子钻进去,把自己裹得死死的,习惯性地用后脑勺对着他。
苏槐看了她一眼,见她青丝都铺在他睡的这边枕上。
他没说什么,只是走到桌边去灭了灯,方才不紧不慢地上床来躺下。
他躺下时把陆杳的头发往被窝里拨了拨,以免压着,而后伸手就摸到她,硬是将她拽到怀里来。
两人在被窝里也不安生,时不时就东拱一下又西拱一下。
陆杳不由骂道:“狗东西,你再动,冷风直往被子里钻,什么时候才能暖和!”
苏槐道:“我怀里暖和。”
他说着就把她扯进怀里,搂得她死死的,陆杳踹他两脚,又被他给压住了腿。
这玩意儿还不罢休,继续一手抱着她,一手剥她身上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