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杳被狗男人毫无间隙地抵在桌案边,在延将军的视角看来,就是她双腿还挽在苏槐腰侧,以一种绝对惹人遐想的姿势纠缠不清。
这画面太刺激,延将军直接给吓傻眼了。
相爷竟然跟、跟个男人这样子?
陆杳哪还顾得上跟贱丨人拉扯,只想表示:把我原地埋了吧。
她下嘴可不轻,咬苏槐咬得两人满口都是血腥味。
苏槐终于肯放开她,转头朝延将军看来。
那眼神没有波澜,却让延将军从脚底升起一股子寒气。
延将军顿时说话都磕巴了,连连道:“我、末、末将有罪……这就……”
他边说边立马退出去,结果“告退”二字还没说得出口,大约是太过凌乱慌张,自己就把自己绊了一跤,在营帐门口摔了个结实。
苏槐被人坏了兴致,而且陆杳警惕心很强,他要再想继续也不行了,只好将她从怀里松出,往后退了两步。
苏槐舌头还发麻,舌尖顶了顶嘴角,不管是他舌头还是嘴角,都又痛又麻,一股子腥甜味儿还更浓了些。
很明显的,他被她咬破了舌头,还咬破了嘴角。
眼下他嘴角就是红艳艳的。
加上他看她的那鬼畜一样的眼神,丝毫不显得他狼狈,而是愈发有种狷狂妖艳之感。
苏槐舔了舔嘴角,道:“你越来越会咬。”
陆杳气息有些浮乱,唇瓣亦是绯红,如若不是她乔装的这张脸拉高了突兀感,那应是十分撩人的。
她道:“你要是管不好你的狗嘴,下次我可以替你咬舌自尽。”
苏槐道:“不用等下次,我一会儿就回来。”
说罢他就转头出营帐去了。
陆杳自己待在营帐里,看看满地狼藉,唇上还有些灼烫。
她深吸几口气,平静下来,方才从桌案上下地,去捡方才被拂落的药材。
只是看着他的那些散乱的折子,陆杳一时气性上来,往他折子上狠踩了两脚。
剑铮剑霜早前看着主子捞着陆姑娘进了营帐里,于是两人就很有眼见地躲得远远的,反正平时也没人敢擅闯主子营帐。
而且主子的伤也已经好了,哪里需得他俩守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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