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槐没说什么,走到桌案边坐下,道:“今天的药丸我还没吃。”
陆杳也没说什么,从瓷瓶里取了两粒药,走到他身边两步开外,朝他递去。
苏槐一手去接时,突然就迅速出手,试图一把扼住她手腕。
怎想,陆杳如泥鳅一般狡猾,几乎堪堪与他指间错过,异常灵巧地把手收了回来。
她就知道这狗男人又要故技重施。
苏槐看了看她,又看了看自己空空的手,道:“你动作很快。”
陆杳道:“不快不行。”
苏槐盯了她片刻,倏而起身就朝她走来,道:“我药呢?”
陆杳道:“你站着别动,我可以丢给你。”
可狗男人哪听,一步步逼过去,道:“丢给我?我要你喂给我。”
陆杳一听就来气,道:“喂给你?我看吃什么药都治不好你。”
最后苏槐还是抓住了她的手,非得要拿着她的手喂自己吃药。
陆杳道:“你放手,我可以给到你手上。”
苏槐道:“我没洗手。”
陆杳也破罐子破摔,道:“那就等你洗了手再来拿,不然就别吃了。”
说着她手指一收,就把药丸攥进了手心里。
苏槐抬眸看了她一眼,随后一把就将她拖着走回到桌案边坐下,陆杳挣着身被他反手一把拽进怀里,坐在他腿上。
他扼着她那只紧攥着的手腕,一边看着她,一边亲亲她收紧的手指骨。
陆杳眉头跳了跳,还来不及反应,他对着她的手指骨就又亲又咬。
他唇上那温热感顺着手指传来,要是以往,他咬她的力道恨不得把她半截手指都咬下来;可如今不同,他亲亲咬咬的力道不大,却能让陆杳瞬时背上汗毛立起,整个头皮发麻,都快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