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杳感觉跟他是说不清的,这狗男人疯起来也根本不听人话,她没好气道:“我跟你说个蛋,你起来!”
苏槐反而将她抵得死死的,陆杳心知这种时候不能跟他来硬的,因为再硬也硬不过他,最后吃亏的还是自己。
这都是总结出来的经验。
所以敌不动我不动,能动口的尽量不动手。
苏槐道:“好,那就说蛋,你说给我听。蛋怎么了,它跟你今天去私会敬王有什么关系?”
陆杳一听就炸毛了,道:“什么叫私会,苏槐,你是上赶着往自己头上戴绿帽子是吧!”
苏槐听见她叫他的名字,眼神落在她唇上,神色里有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道:“就你跟他,还背着我,不是私会是什么?”
陆杳气得笑了,道:“我不过就是坐了一会儿,听了半首曲子,哪比得上你苏槐,皇上不还赐你两个美人么,你当晚就带回来了,我有说过什么吗?就只准你跟你的宠妾恩恩爱爱,就不准我在外快快活活?”
苏槐道:“你说我与她们恩恩爱爱?”
陆杳道:“怎么不恩爱,全府上下谁不知你宠爱她们?前两天不是还要去找她们尝尝销魂滋味吗,夜夜笙箫的,别说相爷了,就连我睡在这院子里都能感受到你们的销魂!”
苏槐愈欺近两分,唇几乎压在她的唇上,道:“销魂是吗,要不你也来跟我夜夜笙箫,看看你这手弹得了几首曲子,看看你这脚跳得了几支舞蹈,能不能比她们坚持得久。”
陆杳当然晓得那两个美妾的下场,但不晓得她们到底哪里惹着了这疯狗,她冷笑道:“你不是还召了她们去你院子里伺候吗,你府上谁人不知,她们都是沾过你雨露的,怎么不销魂?
“你真应该多找一些美人,每次多换上几个,玩不同的花样有不同的体验,再来看我想必就干瘪又无趣,这样你我除了交易就互不干涉,不是很好吗?”
苏槐竟然听她说完了,她说得又急又气,他听得也非常不舒坦,他道:“你就想着早点跟我撇清干系是吗?”
陆杳道:“怎么不是。”
苏槐亦是笑,笑得又野又狂,道:“美人再怎么多,再怎么换,横竖未婚妻就只有这一个。谁沾过我雨露府里别人不知但你知,我要全部一滴不剩地全洒进你肚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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