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杳翻了个白眼,骂道:“真是个提起裤子就不认人的狗玩意儿。”
前一刻他还跟她耳鬓厮磨地亲吻,后一刻就让她怎么痛怎么来。
苏槐拭了拭被她咬到的嘴角,道:“怎么不认人,不认人我下次怎么脱裤子。”
陆杳道:“滚你妈的。”
苏槐信手掸了掸衣袍上被她蹬的鞋印,他还有别的事做,没再耗在这里,否则跟她岂是这么简单就完了的。
苏槐走后,陆杳身心一放松,乏力感便持续涌来,她顺着树干缓缓坐下去,歇了许久。
嘴唇和舌头直接就是麻木的,她许久都找不回知觉。
等有些知觉了,就又是火辣辣的感觉。
陆杳一回到暖阁,小乐子见了她就问:“一大早的侍女姑娘哪儿去了?”
没等陆杳回答,他又眉飞色舞地道:“肯定是去私会相爷了吧。”
陆杳默了默,道:“你凭什么这么肯定?”
小乐子道:“侍女姑娘的嘴都肿了。要不是相爷,谁能对侍女姑娘这样呢。”
陆杳冷笑一声,道:“意思是除了你家相爷我就找不到其他人了是吧。”
小乐子大惊小怪道:“还想找其他人,要是让相爷知道,你还要不要活了?”
陆杳回房洗漱更衣,然后阿汝给她上药。
阿汝问道:“姑娘昨晚还顺利吗?”
陆杳郁闷道:“别提了,只要是碰上奸佞,我什么时候顺利过。”
随后用早膳之际,小乐子就赶紧分享他得来的消息,道:“昨个殿上弹琴的那几名乐师,全被相爷当做云金奸细给打入大牢了。听说过两天就五马分尸,以儆效尤。”
阿汝道:“这又是哪一出?”